江言笑,没说话。</p>
周司白淡淡的:“就算你消气了,我也没亲够,要不然我们再交易几次?”</p>
江言说:“你有病?”</p>
“非要这么说,大概是有的。”周司白没什么情绪的说,“相思病都已经病入膏肓了,就是不知道阿言你愿意不愿意替我治一治。”</p>
周司白现在根本就是见招拆招。</p>
江言觉得他这病倒像是偏执症。</p>
她跟他过来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不想被人看戏,这会儿没人在,就不想跟他耗着了。</p>
江言开门见山道:“小少爷,你的确很优秀,不过这份优秀,却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你懂我的意思么?”</p>
“你消受不起,那大概没有人消受得起。”他淡淡道,“我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教的?别人教出来的哪个不是自己留着,你倒是好,巴不得要把我往外送。”</p>
说得他还挺凄惨似的。</p>
江言笑道:“你这是觉得吃亏了?”</p>
他没说话,手漫不经心的朝她伸过去,想摸一摸她白的晃眼的腿,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给推开了。</p>
周司白漫不太在意的收回手,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p>
江言:“说起来吃亏,我的第一次还是被你拿走的。”</p>
周司白道:“你的第一次也恰好是我的第一次,这并没有什么可比性,非要深究起来,花了力气的人还是我。”</p>
他的声调好似他不是当事人一样,仿佛他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我那个时候也才十九岁,喝得醉醺醺的,明明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得把剩余的一点奉献给你,被你榨得干干净净。”</p>
江言笑了笑,没说话,眼神里有点凉,她就不知道她的每句话,他非要抬杠是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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