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苦？”</p>

“痛苦。”</p>

“有多痛苦？”</p>

“比死痛苦。”</p>

周毅的眼眶红了红，他艰难的说：“现在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摆脱这种痛苦。”</p>

周司白意识到了什么，笑了笑，“爸，我想去死，但是我不能，我不想，让阿言一个人。”</p>

周毅一时无言。</p>

助理叹口气，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道：“周总的身体太虚弱了，可是又要为你痛苦的熬，于是找了苏小姐来催眠他，可明明虚弱的周总，意志力却很强大，苏小姐也一直没成功，不过后来喊你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p>

“周总醒过来，他喊苏小姐阿言。”</p>

江言垂眸，听他说完以后，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没有动。</p>

“周总的身体也好了不少，所以大家都觉得，有苏小姐在他身边挺好的。”他小心翼翼的说。</p>

这……也是没人在他面前提起江言的原因。</p>

周司白的身体还在恢复中，所有的人都怕说起她，他会受到刺激。</p>

这会儿待在江言身边，助理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只想快点开溜，于是他抱起两堆文件，道：“江小姐，我先把东西搬进去给周总。”</p>

江言：“嗯。”</p>

她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嘴里头办公室的门此刻紧紧关着，她突然间站了起来，朝那个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她只觉得喉咙发紧，张了张嘴，想进去说点什么，却完全开不了口。</p>

明明对这个结果非常不认同，可她什么也怪不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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