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办事的手段,撕资源的手腕,哪个人不是一流的,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只不过就是陈严年纪大些,比周司白多吃了几年的盐而已。</p>
陈严道:“有什么话,不如你直接明说。”</p>
“就比如,打女人这事,至少我做不出来。”周司白冷淡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讽刺。</p>
陈严却没所谓的耸了耸肩:“情趣而已,这些话不如摊开来说,江言不是我的唯一,她只不过是我觉得合适的人,除了她以外,我外面还有很多女人,做人开心就好,何况是我这样的人,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p>
周司白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眼底犯冷,三两下就上前拎住陈严的衣领。</p>
尽管他这么做,会有一阵剧烈的刺痛感从背部传来。</p>
陈严盯着他看了片刻,笑道:“怎么,心疼了?”</p>
周司白的手紧了紧,让他感觉到了些许的窒息感。</p>
“要真心疼了,自己上就是,自己不上,还能怪谁?”陈严嗤笑道。</p>
纨绔子弟的浪荡不羁被他演绎得那叫一个真实。</p>
周司白松开他,淡淡道:“我不会让她嫁给你。”</p>
“你做不到的。”陈严不太在意的说,“她离不开我,就算被我做了些过分的事,都不会怪我。就跟你一直对她这么冷淡,她还固执的待在你身边不走是一个道理。</p>
周司白出去的时候,将门甩了个惊天动地,吓得里面的人抖了好几抖。</p>
陈严却是心不在焉的说:“别愣着,继续啊。”</p>
然后随意的在位置上坐下,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p>
——</p>
……</p>
周司白上门的时候,江言正坐在位置上抹药膏,她还以为是陈严,头都没回,“回来了?”</p>
她说:“陈严,今天就别再打了,身体不太吃得消,等我养好伤了你再继续。”</p>
身后的人接过药膏替她上药,江言就一动不动随他去了:“不过你下手真狠,背上还好就只是些淤青,腿上几乎没法看,都是肿的,走路勉强看起来比较正常。”</p>
给她上药的人一直很温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