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说：“如果我说，我要你给我找更好的这个范围里包括你呢？不然，我是不会走的，除非包括你。”</p>

陈严回来是在傍晚，衣服散乱，口红印子显眼，显然是在外头厮混过。</p>

而江言面前的咖啡杯子已经空了。</p>

陈严见她没走，笑了笑：“怎么，还是没成功呢？”</p>

她“嗯”了一声，神色淡淡。</p>

“所以说，还是当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来得比较自在。”他指了指自己，“身边要什么样的没有，多自在，不伤心，还不浪费时间，多好。”</p>

陈严走到她身边来，不自觉的“啧”了一声：“不过我去棋牌室那会儿看他反应还挺大的，没想到并没有那么坚定啊。”</p>

江言扫他一眼，没有说话。</p>

几分钟前，周司白对于她的话并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反问她：“有这么喜欢他么？”</p>

她说，那还是更喜欢你一点，不过你不愿意，跟谁都一样。</p>

周司白复杂的说：“就算自己不好也无所谓？”</p>

“反正不是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她坦荡道，“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不一直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p>

他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p>

这次的离开态度并不坚决。</p>

江言漫不经心的想，周司白大概是动摇了。</p>

“那接下来又什么打算？”陈严道，“总不能真的要嫁给我。”几年前他可能还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陈严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产生类似于“爱”这样的情绪，异性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工具。</p>

哪怕陈严要结婚，也会娶一个在工作上对他有帮助的。</p>

江言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笑道：“还是得麻烦你吃点苦头了。”</p>

陈严也笑：“上次我们讲的条件到位了，一切好说。”</p>

反正亏本的生意，他不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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