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联系倒是联系她了,只不过隔着电话,讲事归讲事,并不方便。</p>
等江言回去,周司白正好在家中。</p>
他不经意的清冷的问:“这次回a市去做什么?”</p>
江言说看故人。</p>
可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江言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人。</p>
之前跟她有那么点关系。</p>
她心不在焉的笑了笑:“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p>
“记得。”</p>
江言清楚,两个人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p>
她说的,是那八年。</p>
江言吸了口气,放弃了,说:“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么?”</p>
“没什么事就不可以找你么。”他语气极淡。</p>
江言笑了笑:“当然能,但你是想找我做运动,那就更好了。”</p>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脱下了外套。</p>
里头沟壑分明。</p>
然后暗示的盯着他看。</p>
事实证明,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p>
可就在一切都差不多好的时候,他却突然没了动作。</p>
江言眯着眼睛看他,然后侧目,发现是套没了。</p>
她说:“等会儿我吃药。”</p>
周司白不赞同道:“对身体不好。”</p>
“你现在似乎对身体两个字格外在意。”江言又说,“只吃一次,以后不会了。”</p>
她把他拉回来。</p>
可是即便继续,她的心思也很难集中。</p>
周司白现在这样的思想,又沧桑,又老态,有些时候极度自尊,可明明就是自卑,很难想象这是她当初的那个弟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