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有些疑惑的扫了她一眼。</p>
“不是怕我走么?”江言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几分慵懒,几分随意,更多是调侃,目的是为了放松他崩得太紧的神经,“那就睡、服我,看我还走不走。”</p>
周司白:“……”</p>
——</p>
……</p>
英国的环境,总体来说算是不错,雾霾之类的几乎不会出现。</p>
除了阴晴不定这一点以外,应该没什么不好的地方。</p>
周司白带着江言去最高级的骨科医院检查的那天,就下起了雨。</p>
也正好方便江言穿一身长衣长裤。</p>
至于原因……</p>
江言扫了眼一旁端端正正,一本正经,禁欲气息显著的周司白,倒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模样。</p>
换作是谁,估计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么号看起来有些虚弱并且似乎性、冷淡的男人,能把她身上啃出来那么多印子。而且差不多过了三四天了,痕迹也没有完全消下去。</p>
那晚的事,江言还记得很清楚。</p>
周司白在找到套子之前,任凭她怎么钓他,完全不为所动,江言就琢磨着,他大概兴致不太高,或许只是为了敷衍她。在听说套子没了的时候,甚至平静的点点头,就要睡了。</p>
但江言十分不容易的在包里找到了一只。</p>
周司白皱眉说:“只有一个?”</p>
“嗯,没了。”</p>
他盯着她手上的东西看了好久,最后有些自暴自弃的说,“算了,一次就一次吧。”</p>
结果这一次……</p>
江言不动声色的把视线从周司白身上收回来,她说他不行,也就是说说,按照周小先生的性格,这方面是绝对受不得诋毁的,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估计也会强撑下来。</p>
大概是她盯着他看了太久,周司白侧目看了她一眼:“怎么了?”</p>
“今天的医生,你认识的?”江言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