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王跃跃欲试的目光投来，眼瞅着下一句就是“要不还是背吧”，不言吓得赶紧截断：“秦夜不会武，不需要放轻脚步，他们听不见。”</p>

锦澄眼睛一亮，赞扬道：“还得是你啊不言，脑子转得真快！”</p>

不言内心疯狂吐槽：那可不，转慢了就得给你当牛做马。</p>

锦澄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还没等走到门口，就听见秦夜冰冷的声音响起：“冯生，是你杀的吧。”</p>

小魔王：“！！！”</p>

不言：“？？？”</p>

他们记得大理寺卿说秦夜在跟冯小远说话，那孩子……不是刚七岁吗？</p>

屋里很快传来一个小男孩的疑惑声：“啊？秦夜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亲生父亲呢，我还是个小孩啊。”</p>

秦夜继续说：“吴氏之死，却为孙良所杀。但冯生死的那日刚从书院出来，孙良远在几十里外，在场之人只有你。”</p>

“那是父亲求告无门，便想死得满城皆知，来让你们大理寺来重视此案。哥哥，他是自杀，这还是你推断出来的。”小男孩脆生生地提醒他。</p>

“冯生落水后有挣扎的痕迹。”</p>

“人在死前都会恐惧。”冯小远答。</p>

“所以他才会被你害死。”</p>

冯小远顿了一瞬，朝他笑道：“秦夜哥哥，听说你九岁就考上了童子郎榜首，是京城学子们心中的考神，我今年也要考童子科了，你猜猜我会比你考得好吗？”</p>

秦夜没接他的话，而是冷声问道：“杀冯生的时候，你没有恐惧吗？”</p>

冯小远问道：“恐惧是什么？我娘被奸杀的时候，他收了银子在屋里睡觉，他怎么不觉得恐惧？这样糟糕的人死了，你不觉得很解气吗？”</p>

秦夜睨着他：“他们若有罪，会有律法来判，轮不到你来杀人。你蔑视律法，视王法为何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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