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叫好的，还有皇上一派的官员。</p>

武王一派官员气得咬牙切齿，但武王不发作，他们也不敢造次。</p>

一些中立派的官员，则是将担忧目光投向苏学士——他们知道，苏家传统，不参与朝堂之上任何党派之争。只可惜，却生了个这么糟心的女儿。</p>

之前这女儿不学无术，好歹也不怎么招惹事端。</p>

现在倒是改邪归正了，却投入到皇上一派。</p>

强嫁到安国公府就算了，好歹也没明确表示投靠谁，但今日这一论辩过去，所有官员都知道苏明妆的立场，以及苏家立场。</p>

苏家现在不想投靠皇上，也得投靠了。</p>

就在气氛最僵持时，武王猛地站起，先是目光阴戾地瞪了一眼苏明妆，之后对皇上拱手道，“皇上，微臣突感疲惫，想去午休了。”</p>

皇上一派官员笑得得意——这午休时间都要过了，武王要去午休？是丧家之犬夹着尾巴逃跑吧？</p>

明德帝也没为难他，笑了笑，“去吧，好生休息。”</p>

武王捏了捏拳，大步离开。</p>

武王妃也起身跟随，连同的，还有世子等人。</p>

紧接着是几名官员也跟了出去，甚至连中立的官员都跟出去几个。</p>

刚刚还比较满的便殿，一下子空出了一半。</p>

场面尴尬。</p>

皇后打破僵局，“明妆过来，坐本宫这里。”</p>

苏明妆一愣，她对皇后投去哀求的眼神——能不能不去？</p>

皇后笑道，“快过来。”说着，还招了招手，拒绝了她的哀求。</p>

苏明妆无奈，只能过了去。</p>

玉萱公主也跟了过去，骄傲地抬着下巴，那小孔雀的模样，倒是有苏明妆从前的几分风采。</p>

“……”苏明妆——好的不学？</p>

苏明妆坐到皇后身旁位置，心中一下子迷茫起来，因为不知刚刚那一番，是对是错。</p>

但她发现，自己别无选择。</p>

当一个人被卷入旋涡中、卷入掰扯不清的因果关系里时，便已经没有了自由选择的权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