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敢说。</p>

“还卖什么关子？还不快说！”登枝见夫人面色难看，气得怒骂。</p>

“交战后不久，突然爆发瘟疫，城中每日烧不尽的尸体，二公子下令封城……如今，瘟疫横行，城中只许进，不许出！”小厮面色难看。</p>

“夫人！”</p>

只一句，许氏便浑身瘫软，当即倒在地上。</p>

“瘟疫！！”许氏声音凄厉，面上满是恐惧。</p>

“陛下已经连夜召朝臣进宫商议，大公子也入了宫。如今还没有消息。”</p>

“此次瘟疫传染性极强，没有半分接触，身上也会莫名生出红疹，随即身上产生大面积的溃烂。”</p>

“荒城中每日烧不尽的尸体，城中怨声载道，甚至已经出现过几次百姓联合破城门之事。”</p>

许氏面色苍白，登枝扶都扶不住。</p>

“瘟疫？”</p>

许氏早早便侯在宫门外，陆小如醒来时便见府中人心惶惶。</p>

玉书眼中难掩忧色：“国界处有一座城，名唤荒城。”</p>

“荒城内沙漠漫天，寸草不生，这也是东凌时常抢夺北昭的缘故。”</p>

“北昭的重犯，便是发往荒城。”</p>

“这些年全靠容将军镇守。”</p>

“如今又生瘟疫，当真是雪上加霜。只求二公子能平安归来。”玉书心头沉甸甸的，荒城穷苦，医疗更是不值一提。此次瘟疫又极其凶狠，这该如何是好？</p>

“姑娘还记得中元节出来的邪祟吗？念叨着魂归来兮的那位，他也在荒漠。”</p>

陆小如眼皮微佻。</p>

直到中午，陆砚书才面色沉默的归家。</p>

许氏浑身失力，两个丫鬟扶着才勉强能走。</p>

“大哥，朝臣商议如何？”陆金禾在书院听得消息，中途翘课回家，此刻急匆匆问道。</p>

“陛下派遣太医队即刻出发，协助政越攻克瘟疫。”</p>

“若无法控制瘟疫呢？”陆金禾又问。</p>

陆砚书面色陡然阴沉，压着几分戾气。</p>

“瘟疫之事非同小可，若流出荒城，对天下百姓将是灭顶之灾。若无法攻克瘟疫……”陆砚书喉咙干涩，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p>

他的额头隐隐有几分血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