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人们头发很长,身上都臭了,还被打,这情况你不知道?”</p>
蒋正丰的妻子摇头,道“我不知道。”</p>
“你住这么近会怎么不知道,你丈夫干些什么会不知道?”</p>
蒋正丰的妻子还是表示,“我真的不知道。老板不一定会过问太多的事,下面有包工头呢。”</p>
曾家辉也不跟他理论,一切有法可依,只是问道:“养的那些狼狗你知道吗?”</p>
蒋正丰的妻子对这个道是不否认,但却另有说法,“这是正常的狗子,你看看我们的狗子在这儿,他绝对不会咬人的。”</p>
她还真把狗招呼到身边,确实像不咬人的样子。</p>
“这狗是你养的还是工头养的?”</p>
“这是我们的狗。”</p>
曾家辉转身看了一下,自己曾经在这儿呆过几天的砖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距离,一边是是窑工们被折磨囚禁的房子,另一边则是老板蒋正丰的家,而这个蒋正丰,也正是黑山村党支部书记的儿子。</p>
他不相信蒋正丰的妻子不知道折磨窑工的事。</p>
这种人也许只有换个地方、换一种职业的人来问她才会说实话。</p>
他换了一个问题,“你这个砖厂现在有什么手续吗?有营业执照吗?”</p>
“没有。”</p>
“什么手续都没有?”</p>
“嗯。”</p>
“那为什么还能生产?”</p>
“我们这边都这样的,像这小砖厂要什么手续啊,大家都干呢,又不是这一家。”</p>
“你知道的有多少?”</p>
“小砖厂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