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啊,你走慢点!”王英儿追在云澄后面喊。
云澄一直快步往前走,王英儿追上云澄,很别扭的低头笑道:“她们说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用生气的,我自己都不在意的。”
云澄这才停下,道:“你不在意什么?无论如何,她们并不认识如晦,却在背后将如晦说的如此不堪,实在荒谬!”
王英儿听完瞪大了双眼,不解道:“搞了半天你是为秋如晦打抱不平啊!云少爷!她们骂我骂的更狠吧!?有没有搞错啊?”
“就你这性格,一进门就跟炸了毛的刺猬一样见谁扎谁!你们呀,彼此彼此不分伯仲,都不是善茬。”云澄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王英儿边追边骂道:“云澄!你完蛋了,你等着被扒光了游街吧你!”
两人一直逛到夜里,找了一酒楼吃饱喝足。王英儿醉醺醺的打了一个饱嗝,道:“云兄啊,不管怎么说,今日你也是为我出了口气,她们平时就爱拿我当乐子,可是!我王英儿从没怕过!”
说着王英儿拿起酒壶来到云澄身边,脸靠近云澄的脸,道:“小白脸,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干杯!干!”
云澄的酒量浅,早已喝的发晕,他还是举起酒杯,高喊:“干!”
说罢大口喝下,然后趴在桌上,开始消沉,嘴里嘟嘟囔囔道:“如晦兄...也是我的...”
深夜两人相互搀扶着回驿站,一路摇摇晃晃的,云澄边晃嘴里还边喊着:“即见君子,云胡不喜...”王英儿也大笑着回应:“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哈哈...小白脸,你醉了!”
“两位!”
一个蒙面的粗汉,脸上捂着黑布,却仍然盖不住脸上的刀疤,大腹便便上衣完全盖不住,衣角高高翘着,腰间别着一把大弯刀,堵在他们的前方,见他们来了拔刀喊道。
云澄脖子前倾定睛望去,瞧见那人云澄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道:“兄台,你的衣着搭配的很别致啊。”
那粗汉被云澄一句话说的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他怒瞪着眼吼道:“小子,本想给你留个全尸!你如此不识好歹,来乖乖受死吧!”
说罢那粗汉举着刀冲向云澄,王英儿醉晕都没反应过来,云澄一把推开王英儿,身体猛地向侧面闪去躲过刀劈,那粗汉扑空后转身又抡了一刀,云澄一个空翻翻到那粗汉面前,那粗汉还未等转过头来,云澄一掌劈在他的脖颈处。那粗汉瞬间目光呆滞,摇摇晃晃的倒了地。
云澄拍拍自己发晕的头,弯腰刚想拉起王英儿,却听见许多脚步声跑来,他回头一看一群蒙面人跑了过来,那群人看见倒在地上的粗汉,举着刀对着云澄就要冲过来。云澄的酒劲正浓,又晕又困,刚站直就觉得无力,一头栽在晕睡过去。
那群人见云澄倒地飞快赶上来,直接下刀就砍,千钧一发之际,那刀被一把剑挑飞数米,抡刀的那人也被踹飞出去。
那群人受了惊吓连连退后,定睛一看,一位执剑的公子出现在夜色下。身形修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只是...怎么瞧那张脸,竟看不见五官!有个胆小的战战兢兢道:“怎么...是...是我疯了吗?我..怎么看不见他的脸啊!”
旁边有人颤抖的点头,道:“我...我也看不见!”
里面倒是有位见过点世面的认出及仙庄的面具,他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微微躬身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及仙庄的秋庄主?”
不见他回答,便又道:“小的们只是拿钱办事,有人出钱要他俩的性命,若杀不了他们,我们兄弟几人也活不了啊!我们实在不愿与及仙庄为敌,还望阁下...呃!”
话没说完,那人捂着脖子瞪着眼睛就直直倒地,很快鲜血淌了一地。
那群人见状转身撒腿就跑,说时迟那时快,秋如晦脚下生风如同鬼影一般越过他们挡住去路。
他们见逃不过纷纷跪地求饶,秋如晦将剑装回剑鞘,走到刚才举刀要砍云澄的那人面前,掐着脖子举起那人,那人疯狂求饶却不见秋如晦有半分心软,只听“嘎嘣”一声,那人的脖子就这么生生被掰断!
秋如晦掏出手帕擦擦手里的血,向云澄走去,那群人趁机想要逃。
秋如晦拔出剑向后扔出,那剑就像活物一样游走。它追上人群,一个个的穿透那些人的心脏,可那把剑却滴血不沾,杀完人便乖乖回了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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