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在这个时候问你这件事，不是要审判你，只是想确认一下真相，免得这件事被有心之人再次利用。”</p>

宋揽月：“好，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宋明山现在已经说服我爸投资了他的经纪公司，董事会里偏向我的成员都对我爸这个决定很不满，觉得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扶持他。”</p>

“也有长辈劝我也注册一家公司，效仿宋明山的做法，也让我爸投钱。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样做，你觉得呢？”</p>

一晚上没睡，我的反应也下降了不少。</p>

我不想在这种疲劳的时候下判断。</p>

于是，我告诉她：“揽月，我们现在状态都不太好，不要在这个时候下任何决定。不过，关于章凝雪，我倒是有一个建议，章凝雪父亲就他一个女儿。我建议你私下给他一笔养老金......”</p>

看她表情好像不太认可，我继续劝道：“你先别急着反驳，我不是说让你在她爸面前搞忏悔道歉那一套，我只是觉得，他后半生养老有了保障，以后就不容易被别人煽风点火，出来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我是为你好。”</p>

人都没了，道歉又有什么用呢？</p>

我只是希望，章父这种听到女儿死讯后，不哭不闹的老实人能过的好一点罢了。</p>

听到我说是为她好，宋揽月面上才流露出几分喜色，点了点头。</p>

“好，我都说了会听你的，这点儿养老钱我还是出得起的。”</p>

车开到了我的出租屋楼下，这会八点多了，正是楼下早餐店生意最好的时候。</p>

摆出来的桌凳上已经坐满了人，大多都是上班族和附近的学生。</p>

宋揽月刚降下车窗，就被吵闹声刺激的眉头紧皱。</p>

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我说。</p>

“要不还是去我那睡吧，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我也困了，这边这么吵，回去你肯定也睡不着。”</p>

“好。”我点了点头。</p>

在这点上，她跟宋碎雨很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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