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诧异挑眉:“不想嫁你应当告诉你母亲,而不是我。”</p>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答应吗?”</p>
“这与我无关。”</p>
“若是我说,跟你有关系呢?”</p>
“有关又如何,是你嫁人又不是我。嫁与不嫁,你自己定夺。”</p>
“你是不是巴不得将我远远地打发了?这样你就可以独霸王爷。”</p>
花写意觉得有点好笑:“不要将自己与摄政王府强行扯上关系。你若是没事,我便走了。”</p>
她转身要走,花想容在她身后冷不丁开口:“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p>
花写意脚下一个踉跄。</p>
花想容很是满意她的反应:“是不是很难过?”</p>
花写意骤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你,你确定?”</p>
这一笑,把花想容给笑蒙了,恼羞成怒:“很可笑吗?还是在掩饰你的嫉妒?”</p>
花写意很想知道,就宫锦行那三步一喘的病秧子,他,他真有那个偷腥的本事?</p>
但他现在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男人,这种看不起他的话就不要说出口了。</p>
“不可笑,不可笑,就是觉得意外,很意外。”</p>
花想容此时是豁出去了:“你不信么?”</p>
花写意一本正经地摇头:“不信。”</p>
花想容从怀里摸出那块麒麟佩,在花写意的眼前晃了晃:“这个,你应当认识吧?”</p>
花写意蹙眉定睛,心里也升腾起疑云来。这玉佩,她真的在宫锦行那里见过,他曾经挂在腰间,佩戴过几次。如何会在花想容的手里?</p>
花想容得意洋洋:“现在应当相信了吧?王爷亲手赠予我的定情信物。”</p>
花写意见她说得笃定,一时间,竟然还真的有点怀疑了。其实,花想容是一个聪明的人,无缘无故,不可能说出这种自毁名节的话。</p>
但是,她可以确定,花想容被赶出都城之前,与宫锦行是毫无瓜葛的。</p>
这些时日,宫锦行朝中事务繁忙,经常会不在府中,她们两人之间该不会......</p>
将信将疑地看一眼花想容,花想容正盯着她,冲着她冷冷一笑:“王爷答应我,要给我一个名分的。所以这桩婚事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我等着王爷,你就别枉费心思了。”</p>
转身便回了。</p>
这娃吐字清晰,有条有理,不像是癔症了。</p>
一时间花写意心里也没谱了。</p>
狐疑地上了马车,回去王府。</p>
宫锦行今天回来得倒是早,而且挺有闲情逸致,正在书房里挥毫泼墨。</p>
花写意往他对面一坐,托腮端详他的脸。</p>
宫锦行被盯得心里发毛,顿住毛笔:“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这么深情脉脉地望着本王?是不是突然觉得本王很好看?”</p>
花写意叹口气:“的确好看,清俊秀逸,颜如舜华,所以前有狼后有虎,我这个挡箭牌当得有点辛苦。”</p>
宫锦行诧异挑眉:“遇到三郡主了?”</p>
花写意一本正经地摇头:“今日有人告诉我,她已经是你的人了,等着你去娶她。”</p>
“是吗?”宫锦行淡淡地应声,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一般,不以为奇:“这话假如是你说的多好。”</p>
花写意撇嘴:“不是我,是花想容。”</p>
宫锦行的手一哆嗦,刚刚蘸满了墨汁的狼毫一抖,即将完工的一副泼墨山水图就毁了。</p>
这举动看在花写意的眼里,那是妥妥的心虚啊。</p>
“你信吗?”</p>
“当然不信!”花写意不假思索:“你有这个贼心,也有这个贼胆,可是你没这个本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