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觉得,赵妃卿才是毒娘子吧?”</p>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毒娘子压根就没有死呢?”</p>
“没有死?”宫锦行蹙眉沉吟:“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在平安客栈被害的那个人并不是花汝?”</p>
“毕竟,当时死者面目全非,谁也看不出她的真面目。而她头上戴着花汝的簪环,身上穿着花汝的衣服,我们就想当然地将她当成了花汝。”</p>
“并非没有可能。可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p>
“平安客栈的掌柜啊,案发之后,我们就四处张贴告示,寻找那个女掌柜的下落,结果却如石牛入海,一点线索都没有。</p>
可能,死的那个人就是女掌柜,而真正的凶手花汝,四处招摇过市,也没有人留心。”</p>
“然后花汝又回到了赵妃卿的身边?”</p>
“假如杀害谢四儿的人真是赵妃卿的话,就有可能。”</p>
花写意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什么:“我先去劝劝想容,她或许能知道点什么。”</p>
她走到花想容的身后,花想容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有点可怜。</p>
周围没有人关心她,也没人注意到她。</p>
花写意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节哀顺变。”</p>
花想容抬起脸,双目红肿,像两个铃铛。</p>
“又让你瞧了我的笑话。”</p>
花写意摇摇头:“我并不觉得,这是笑话,反而觉得,这对于你而言,乃是一种解脱与新生。”</p>
花想容轻哼,低头抹抹眼睛:“口是心非。”</p>
她的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口来。杏花白的袖口上,还有些许血渍。</p>
“或许吧,”花写意并没有反驳:“你就当我纯粹是在安慰你好了。”</p>
花想容想了想:“你刚才说的,关于赵妃卿的事情都是真的吗?”</p>
“当然。”</p>
“她有这样的神通?”</p>
“比你所想的可能还要厉害。因为,花汝可能没有死,就在她的身边。”</p>
花想容愕然地瞪圆了眼睛:“花汝?”</p>
“不错,能用一支毒针将谢四儿置于死地,此毒见血封喉,寻常人可没有这个本事。”</p>
花想容一时间有点愣:“怎么可能?花汝不是已经死了吗?”</p>
“那天死在平安客栈的,未必就是她。”</p>
花想容心里一惊,猛然瞪大了眸子:“莫非是......不可能!"</p>
“你知道是谁?”</p>
花想容眸光游离,慌乱摇摇头:“不知道。”</p>
花写意紧盯着她:“那你紧张什么?”</p>
“有吗?没有啊。可能只是有点累。”</p>
花写意默了默:“那你自己保重,侯府是个是非之地,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离开这里。”</p>
“离开?”花想容讥笑:“离开了就凭我一个孤女,还怎么给父亲母亲报仇?你花写意可以不在意,不放在心上,我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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