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我心里为何要不好受?”卫谚拧眉看着自家夫人,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抿唇笑道:“难不成,你是在吃醋?”
他曾经喜欢过那林小姐,她这心中怕是十分介怀吧!
“呵呵……”凌霄干笑了两声,扬着下巴道:“我还吃酱油呢!”
卫谚瞧着她笑了笑,因为霍景平还坐在外头,所以他并未再与凌霄多言,打算等晚上的时候,再与她好好说说。
骡车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坐到车辕上透气的凌霄,忽然看到了一身狼狈的孔春花。
她这是去做甚了?竟然搞成了这般模样。
孔春花听见骡车的声音便看了过去,见凌霄在看她,她便十分恼怒的冲她吼道:“看什么看?”
这林初柳瞧见她这幅样子,定然是在心中笑话她。
凌霄拧眉道:“你若不想被人看,就赶紧回家躲起来,你这幅样子,很难让人忍住不看你。”
“你……”孔春花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凌霄的嘴,以宣泄自己今日受到的屈辱。
她好不容易遇见了云公子,却被云公子甩开,摔了不说,还被人莫名其妙的扔了一身烂菜叶子和鸡蛋。
“驾……”霍景平不想看孔春花,用鞭子抽了抽骡子的屁股,骡子便跑了起来,快速从孔春花身边跑过。
孔春花一身狼狈的回了家,她一进院子,便冲正在收衣裳的陈荷花道:“快给我烧一锅水,我要沐浴。”
陈荷花冷冷的瞧了孔春花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收好的衣裳进了屋。也不知道,这孔春花是去做什么了?竟然变成这一幅鬼样子回来。
“我给你说话,你没听见啊?”孔春花跟在陈荷花背后吼道。
陈荷花转过身,冷眼瞧着她道:“听见了,但是我凭啥要给你烧水?你自己没长手脚吗?”她又不是她的丫鬟。
朱老太听见两个外孙女儿的吵闹,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瞧见孔春花一身的狼狈便大声道:“春花,你这咋了?”
陈荷花冷哼一声道:“咋了,准是干了不要脸的事儿,被人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了呗!”
因为,被草草的定下了亲事,陈荷花心里正不痛快着呢!而且,她还觉得,自己会被草草的定了亲,都是这姥姥也表妹一家害的。若不是她们,纵使她不能嫁给卫大哥,她爹娘也能为她挑一门好亲事。
“你才干了不要脸的事儿呢!”孔春花冲上去,抓住了陈荷花的头发。
“哎哟……”陈荷花也不是吃素的,她丢了怀里抱着的衣裳,便于孔春花厮打起来。
“荷花你疯了?快些松开。”朱老太是个拉偏架的,去掰陈荷花抓着孔春花头发的手。
躺在床上的高大力听见外面打了起来,只能大声的叫着莫要打了。
由于,朱老太拉偏架,陈荷花的脸被孔春花抓了好几下,头发还被揪下了一了一把。
陈荷花痛得哇哇大叫,叫喊着要杀了孔春花。
听见女儿的叫声,高大力痛苦的锤着自己不能动的双腿。他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女儿被打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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