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不错。”至少，肯定比凤鸾公主好。那谷主给她的感觉，心态很平和。是真的一切放下了那种。</p>

“凤鸾公主真的是恩人的……”</p>

“八/九不离十。”</p>

“那她……”</p>

百里绯月知道姽婳在意什么，她不想说什么假话来欺骗姽婳，“凤鸾公主今天说的话，也未必是假话。你恩人对她的态度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p>

“恩人……”姽婳眼中隐隐有水光。</p>

“我猜测，八年多前，长孙无极杀掉大景先帝拥立现在的景帝那个时期，正是你恩人从那地下密室逃脱的时候。”</p>

百里绯月叹了口气，“千青黛从大景皇宫九死一生逃出来后，大约第一时间去找凤鸾公主这个女儿了吧。但是好巧不巧凤鸾公主也从青/楼刚好逃离。后来，我猜千青黛虽然找到了凤鸾公主，却没有勇气上前相认。估摸觉得都是自己害她如此吧。”</p>

“也许就这样暗中跟了两年，直到凤鸾公主过上了正常人的平凡日子千青黛才离开。这一离开，后面的事就是凤鸾公主所说的了。”</p>

“凤鸾公主遇人不淑，千青黛得知消息赶来，就只来得及救下昏倒的凤鸾公主。”</p>

“这么说，先前小姐您问凤鸾公主谁教她医毒之术这事……教她医毒之术的人就是，就是……”</p>

“就是千青黛。”</p>

百里绯月肯定的接话。</p>

为了给姽婳一颗定心丸，直接道，“就是那次九嶷山狩猎，我和长孙无极出事跌落山下，救了我们，还送了我蛊书的人。”只是凤鸾公主自己不知道教她的人就是自己的娘罢了。</p>

“太好了……”</p>

姽婳喃喃道，“恩人还好好活着，实在太好了。”</p>

“你要是想见她，等我们回到大景，我找时间带你去。”</p>

姽婳却摇头，眼中含泪道，“不用了，小姐。对恩人来说，奴婢只是她出手帮助的人中，千千万万种普通平凡的一个。恩人未必还记得住奴婢。这没什么。奴婢之所以要找恩人，就是当年隐约听说恩人进了宫里，还失踪了。奴婢担心才要找她，现在……”</p>

她再度摇摇头，“知道恩人还在某一个地方，没有继续受苦。奴婢的心愿，就达成了。奴婢会给恩人祈福，去打扰，就不必了。虽然奴婢很想当着她的面说声谢谢，但恩人当初救了奴婢一命，也不是奔着奴婢的这声谢谢才出手的。”</p>

她带着泪花笑了笑，多年的夙愿达成，“奴婢这一辈子就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小姐您千万不要赶奴婢走啊……”</p>

百里绯月还没开口，慕青插话，“姽婳你这么能干，凌婧舍得让你走吗？你就安心吧。”转而双目灼灼地盯着百里绯月，“我说凌婧，凤鸾公主是凤鸾的公主。”</p>

“你这不是废话么。”百里绯月懒洋洋地闭上眼睛。</p>

“她和你长得很像。”</p>

“所以呢。”</p>

“所以你和她是什么关系！”</p>

百里绯月对这个真是一点都没啥好激动的，娘亲不管是什么身份，那也是自己挚爱的娘亲。“大约是表姐妹的关系吧。我娘应该和她娘一样，都姓千。”</p>

“也就是……你也是一位公主！”慕青一连几声‘我艹’，“我慕青也终于有当公主的朋友了！”</p>

百里绯月白了她一眼，“白痴。”</p>

“喂！老子听见你骂我了！”慕青不服气，扑过来就要挠百里绯月痒痒。</p>

百里绯月会让？</p>

当下两人非常幼稚又非常没形象地你来我往。</p>

直到马车回到先前慕青等人住的地方。</p>

小世子宝宝还在练武，九儿倒是带着素衣围了上来，身上的小包袱已经背得好好的了。“娘亲，我们什么时候走呀。”</p>

“师父在哪里，我先去和他道个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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