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暖自然瞧见了青墨的局促,不由失笑,“师叔祖,您这一玩笑,可把青墨吓一跳。”</p>
经过半日的聊天,她感觉鬼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p>
云顼淡然的目光扫过青墨。</p>
鬼医横了青墨一眼,“他不是顼儿的御卫吗,哪里就胆子这么小了,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p>
说着,他又出言纠正林倾暖,“你这个丫头,不要再叫我师叔祖了,实在不行,你叫我鬼医也可以。”</p>
他最不喜欢人这么叫他了。</p>
林倾暖顿时有些为难。</p>
她怎能如此没大没小?</p>
云顼看了她一眼,温笑着解释,“江湖人本来封了师叔为医绝圣手,但他不喜欢这个称号,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鬼医的名号,你以后唤他鬼医前辈就是。”</p>
林倾暖这才想起来,往日云顼提起鬼医的时候,的确很少称呼师叔。</p>
原来是这个原因。</p>
她含笑回望了眼云顼,从善如流的向鬼医道,“鬼医前辈。”</p>
鬼医猜她约摸是不好意思,便也默认了这个称呼。</p>
“鬼医前辈,您觉得,那些有神识的药人,是不是同他们体内的蛊有关?”林倾暖又问。</p>
她仔细研究了林宝珠血液里的药,又和之前的药人对比过,药物种类是一样的。</p>
那就只能出在蛊虫身上。</p>
鬼医点头,“不错。”</p>
方夜孤捋了捋胡须,“前朝的蛊,大致有两种,一种是独立的蛊虫,若中了这种蛊,解蛊的时候,只需想法子将蛊虫取出就是,当然,各种蛊虫对药物的喜好不一样,所以难度也不低,有的甚至需要另一种相合的蛊虫配合,方可引出,稍后不慎,便会伤了中蛊之人的性命。</p>
“至于另一种,则更为麻烦,”他看了眼鬼医和林倾暖,“就是子母蛊。”</p>
鬼医接口,“没错,施蛊之人以母蛊操纵子蛊,从而达到控制人的目的,这类蛊,是最难解的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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