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娘早在听到柳沉鱼的声音时心里就稳了，只等对面的疯女人松手。</p>

等到她松手之后，秦大娘站直身子动作灵活地挡在柳沉鱼身前，语气里充满担心。</p>

“你往后点儿，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p>

柳沉鱼过来拉架，谁知道会不会被记恨上，反正她是老婆子能倚老卖老，不怕人说。</p>

柳沉鱼要是被人在家门口打了，以后怎么在大院里行动。</p>

柳沉鱼低头看着身前瘦弱的肩膀，想到她之前的种种行为，摇了摇头，算了跟个老太太计较什么。</p>

就当给秦淮瑾个面子吧。</p>

她伸出手拍了拍挡在身前的秦大娘，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大娘，你去我后边儿。”</p>

秦大娘寸步不让，“那不成，她是个疯的，万一欺负你怎么办。我答应了阿瑾还有秦书记，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我肯定不会食言的。”</p>

柳沉鱼刚想劝劝她，但凡查查自己的战绩，也不能说出这种话来。</p>

只是还没开口就被对面的人打断了。</p>

“嗤，”程兰伸手拢了拢头发，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两人：“跑到别人家挑刺还说别人有病，我看你这老太太病得才不轻。”</p>

“年轻人，有功夫带着你奶奶去看看脑子，别耽误了病情。”</p>

柳沉鱼：“......”</p>

低头看了眼头发花白的秦大娘，第一次觉得这么无语。</p>

秦大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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