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不行，真的不行……”</p>

可他柔弱无力时候的声音，分明是欲拒还迎。</p>

秦惜手指探向自己的胸口。</p>

之后，乔泯之便眼睁睁看着，她从贴身的胸衣里掏出一张银票。</p>

“五千两。”</p>

她骑在他身上，啪地将银票拍在他胸膛上。</p>

乔泯之：……</p>

他将眸子向一旁一瞟。</p>

我是你用钱买得到的？</p>

秦惜：“不够？相爷还真贵。”</p>

于是，又用两根手指夹出一张银票，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儿，塞了进去。</p>

乔泯之：……</p>

他瞪她。</p>

拿我的钱，买的我的春，你好像很熟练，很开心？</p>

秦惜：？？？还不够？</p>

她索性将厚厚一沓全都掏了出来，还带着体温和身上的香味，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低声：</p>

“换个法子，一下一百两，好不好？”</p>

乔泯之太阳穴都在突突跳。</p>

她可能是真的疯了。</p>

这样下去，他这正人君子、文弱书生，可就真的装不下去了。</p>

他一只手抓紧椅子的扶手，另一只手将被拍在胸膛上的银票拿起来，晃了晃，“定金。”</p>

秦惜眸子雪亮，眼底深处，冒着野性的光，“成交！”</p>

却不料，话音方落，乔泯之将那张银票咬住一角，盯着她，生生给撕了……！</p>

撕桑皮纸的声音，还真好听。</p>

尤其是这声音，听个响儿，值五千两！</p>

他好放肆，好会勾人。</p>

不去馆子里做头牌，都可惜了。</p>

秦惜好兴奋，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唇，眯着眼，凑近他，呼吸轻喘，自己将双手背在腰后：</p>

“帮我绑起来，好不好？”</p>

乔泯之：！</p>

……</p>

两人闹腾了许久，待到离开时，十万两的银票，全都撕成碎片，扬了一屋子。</p>

待小二进来收拾时，啧啧感慨，有钱的大官人是真有钱，也是真舍得哄娘子。</p>

他偷偷将碎片全部收了起来，又当晚告假，回家花了一宿的功夫，将十万两银票全部拼凑了起来。</p>

第二天一早，为了防止被客栈里的熟人看见，特意去了镇子西边的另一家票号兑现。</p>

结果，那票号里的掌柜反复看了半天，只说让他等着，却没过多久，来了一队官差。</p>

“经举报，有人以假银票支取现银，跟我们走一趟吧。”</p>

小二当场就懵了，“假的？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我是拣了昨日一个大官人和他娘子在房中撕碎的残渣，拼凑而成的。”</p>

票号老板将重新拼凑起来的银票递到官差面前：</p>

“花纹、套色和印章，全部天衣无缝，但是，小号一千两以上的银票，一向在桑皮纸中夹有极细的银线，这些假的银票里并没有银线。若不是有人将它们都撕了，是断断分辨不出来的。”</p>

正这时，外面远处轰地一声巨响。</p>

整座镇子，为之一晃。</p>

众人冲出去观望，见小二哥昨日还在上工的客栈方向，冒起滚滚浓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