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今日带这缠丝镯带得挺对。</p>
“把你的仆从叫来驾车,把我送去绣……去相府。”</p>
说要回绣园的话出口时换了个地方,便是要让这男人事后不敢追溯。</p>
果不其然,这男人听见“相府”二字,脸色微微变了。</p>
“你是傅厌辞的什么人?”</p>
“谁是他的人?长嘴可不是让你乱说。”</p>
沈岁眠稍稍松了松手里的青钢丝,转而抬起脚,一脚狠狠蹬在他垂落的手腕上。</p>
“把你右手里的东西松开,立刻。”</p>
图勒津眼前一花,自己右手自腰间悄悄摸到的匕首还没来得及捅出去,沈岁眠却比他更快,她单手自袖中取出取出一物,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话,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进图勒津的右肩肩头骨节处。</p>
既不深,也不浅,图勒津偏头去看,那是一支锋利的金簪,伤处尚未入骨,只溅出来一些血,染上他的侧脸,和她的手上。</p>
但他的右手却顷刻间变得麻木,手上一软,原本拿起的匕首“嘡啷”落在马车里,发出声响。</p>
沈岁眠毫不犹豫拔出金簪,放在图勒津脖子上,暧昧轻柔地比划起来。</p>
“说了,想要我死,你只会死得更快。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p>
她明明说得平缓而淡漠,图勒津却感到一阵不寒而栗。</p>
他的右手仍然在一阵阵麻痹里失去了知觉。</p>
“很好奇吗?为什么我明明没有插中你的穴道,就能废掉你一条手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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