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傅厌辞穿了一身象牙白的袍子,上面暗绣了工笔山水墨纹,长发被青玉冠束起,看上去让人分外想要……玷污。</p>
把他身上这点干净全揉碎才好。</p>
尤其沈岁眠就坐在他怀里,见他虽与她姿势亲密,却怡然自得,半点异样的神情也不露出来,浑身上下只有上位者雍容的气度。</p>
马车中光线不明朗,唯有他面容玉白,唇色殷红。</p>
沈岁眠鬼使神差,仰起头亲了上去。</p>
果然他的嘴唇并不暖热。沈岁眠暗暗猜到,大概是面圣之前又用过那致人虚弱的药,显得气虚血亏,这人的体温才会有这种异样。</p>
而每次与他亲近,明明没有做到最后,她却能显然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骨仿佛像是采阳补阴过,总有大有助益。</p>
既有洁身自好的美色享用,又能给自己调理身体,何乐而不为?</p>
沈岁眠越想越觉得划算,便肆无忌惮地用力,甚至亮了牙,轻咬傅厌辞嘴唇。</p>
傅厌辞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微愣过一瞬间,便伸手过来,反压着她后脑勺,重重衔住她唇瓣。</p>
“我看你是皮痒了。”</p>
事实证明,总是素着的男人并不好惹,即便傅厌辞看起来再像个谦谦君子,也不妨碍他轻而易举将沈岁眠压进自己怀抱里,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p>
沈岁眠很快就被吻得舌根发麻快要喘不过气来。</p>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狼盯上了。</p>
若是真的狼她反倒不怕,可傅厌辞看起来温文尔雅,此刻也克制着没动手动脚,只捧着她的脑袋,深深浅浅地吮吻。</p>
从一开始的疾风骤雨,到后来变成春风化雨的温柔,仿佛能把她溺毙其中。</p>
傅厌辞的手也控制着力气,除了一开始按住她,后来都是若即若离地轻轻捧着带着她的脑袋。</p>
除此之外,毫不逾矩。</p>
但沈岁眠总觉得,他这点温柔,仿佛是想要压抑住什么即将要失控的东西,而刻意为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