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发现了对手就在不远处的前方,正是在火枪的有效距离之内的,而且这个距离正是发挥出火枪最具有杀伤力的。
他蹲下了身子,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看样子这头功归自己莫属了,这要是立下了头功,给了新的长官一个不错印象,以后平步青云的不是指日可待吗?
他一直在这个坐在洋包车里的老大面前表现自已,就是争取能在过几天成立了特别小分队的二十多人中当上一个小队长,那样就可以领导几个人,不像以前一直都是个听从别人命令的小兵,还从没有尝试过命令人的滋味了。
现在机会就来了,只要立了这一头功,起码的有了一条向上爬的通道了,这比那一个同伴不是强一些吗。
他这样想着,故意的造成一种他己不在此处的假像,然后突然的站起发难……
他已经臆想到了自己的英姿勃发,潇洒自如的拔枪怒射的勇猛形象,打得对手是抱头鼠窜,屁滚尿流的一阵鬼哭狼嚎的凄惨模样,呵呵……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手会怎样、会如何的反抗这些事情,因为和他同伴是一样的通病,好像全中国只有他们几个人配带了厉害的杀器,这种火枪是对手可遇不可求的。
这样一来,他的认知就是自己战无不胜,绝不会输,使他考虑的最多的是怎样赢得潇洒,赢得好着看去了,至于说失败就是对手的事情了,在目前他的字典里己经没有失败这二个字了。
想到这里,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准对面的目标就是一枪。
轰的一声,一声绝望的惨叫,怎么从对面反应过来的外貌和声音都是那么的熟息呀?
他盯紧了一看,完了,是自己人,这同伴怎么穿上了别人的衣服呢?
等他想明白了这一点,感觉到了全身一阵冰寒,四周都是危险的意境时刻,他想到了溜之大吉,想到逃之夭夭,可一切太晚了。
只见对面他的同伴的背后伸出了一只手,手持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火枪,那枪口火舌一喷,他感觉胸口一凉,一口气堵住了接不上来,他双手使劲抓着胸口和喉咙想把这口气接上来,最终天也黑了,他一头栽了下去,在他同伴还在吃力的喘息声中,他先一步倒下隔屁了。
坐在洋包车上掺磕睡的三个年青人中的老大还在做着春梦呢。
他梦见在芦苇丛中一处干净整洁的地方,一个光溜溜的少女正葡伏在地,蜂腰下的丰厚……
轰,连接两声枪响,惊动了江滩芦苇丛中的江鸟纷纷的鸣叫,飞起。
妈的,这二小子办事太磨叽了,老子睡了一觉他们才把事情办完,早不完迟不完的,还偏偏把老子的美梦在关键的时候给打断了。
不知道他们开了二枪是打死一个人用了二枪还是把二人都给消灭了,要是把那个令人眼馋的女子打死了,看老子怎样的修理你们。
起码的让老子好好的享用快活一下再弄死她也不迟啊。
看着江滩上没有任何动静,他想到了二个下属说的,把那女子剥光了等待他去享用的,想到这里,他伸了一个懒腰,欲从车上下来,去享受一下美人的滋味来延续他刚才被打断的一帘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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