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仆的指引下,芬斯拉开车门,踩到结实的鹅卵石小路上;面前的大宅简朴而大方,小路旁种满了银莲花和飞燕草,一位丰满的女仆正在小心翼翼地浇水,免得水滴打湿了羽衣草上的蓝蝶的美翅;蓝蝶骄傲地昂首,轻轻的品尝叶片上的水露,时而左顾右盼,寻找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
是的,蝴蝶没有房产税,房屋产权也不止70年。
芬斯走近这座三层白色大宅,男仆恭敬地推开大门,将芬斯引进屋内。
屋内装饰简单,三套会客用的桌子沙发占了大部分地方,白色墙纸上的挂钟指向9点,桌子上用玻璃碟摆放着早已冷却的糕点和水果;芬斯在一个木沙发上坐下,他摸了摸,纹路比较粗糙;不像是值钱的玩意。
“现在还有木沙发吗?”他问男仆。
“这是老爷和少爷一起做的,伯爵先生”男仆说,“用橡木做的。”
“伯爵先生,有失远迎。”声音从芬斯身后传来,他回头望去;一个身着正装,略有秃顶,体态肥胖,面容和善的男人走下楼梯。
他急急地走过来,似乎是担心怠慢了面前的这位伯爵。
“很抱歉我没能去机场迎接。”勃朗特伸出右手
芬斯站起,伸出右手。
“勃朗特子爵,久仰大名。”他胡说。
两人相对坐定后,芬斯首先打开了话匣。
“我今天来拜访,是为了郊区的议会军的事。”
“当然。”勃朗特说,“我一直在派人打探,但他们似乎比较分散;并不容易明白他们的总数和详细位置。”
“前线的回报呢?”
“他们说大概两个师,但这只是他们重组防线的过程中所进行的冲突。”
“实际情况他们也不敢保证。”勃朗特叹气。
“你有多少人?”
“大约800。”
“没有装甲力量。”他又叹气。
“我们占据主动优势。”芬斯安慰道,“这些小伙子们在哪?”
“雷马克镇。”勃朗特说,“那里有个陆军基地。”
“他们赶过来需要多久?”
“不超过一个半小时,我的小伙子们都是好样的。”
“那就好。”芬斯说,“我要你按兵不动,阻止敌军进入市区的任何企图。”
“当然,先生。”勃朗特说,“我绝不会容许那些六县人踏进我的城市一步。”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要是纽顿失利,压力就会转到布里斯托尔;战局会更加复杂。”
“是的,先生。”勃朗特拍马屁,“您说的一点不错。”
“我该走了。”芬斯站起身,“我的小队还需要我。”
“凯尔!”他喊住一个经过的男仆,“送伯爵先生出门。”
这个年轻的男仆向芬斯微微鞠躬致意,将芬斯带到门口。
“随时欢迎您的光临。”勃朗特说,“希望下次会面能够是在和平时期。”
芬斯回身简单敬了一个军礼:“为了女王和国家。”
勃朗特一惊,右脚用力踏步,右手用力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为了女王和国家!”他大声说道。
芬斯微微一笑,推门出去。
“我办不到。”莱西说着,把面前的西雅图咖啡酒一饮而尽。
“我无法绕过安全密钥进入主系统,”莱西说,“直接使用攻击程序很有可能诱导它进行格式化。”
“对硬盘进行硬破解呢?”一边的德比问。
“就凭这堆破烂?”莱西愠怒地一脚踢向桌底,把德比用半个月工资从附近数码城买来的小玩意踢到地上。
“凑合用吧。”德比叹气。
芬斯远远看到两人的愁容,只好不去打扰,直接回到房间。
房间里凌乱不堪,埃洛科如耶稣一般挂在铁丝网上,铁丝网用电线和一个电瓶连接;奥利佛坐在椅子上小睡,哈里在刷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