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醒吗?”芬斯问哈里。
“当然,长官。”哈里说,“我们昨晚电了他个3小时,你自己说没关系的。”
“我下次注意。”
“长官?”听到两人的对话,奥利佛从伊德海拉的怀抱中醒来。
“我们有告诉过你‘红人’的事吗?”
“我听德比说过了,”老大说,“我们会帮这个忙。”
“时间就在今晚,长官。”
“我们会做好准备的。”
夜幕很快降临,两位服务生在门口彬彬有礼地阻挡来店的客人。
“今晚亿万包了场。”每当有客人表示疑问,她们俩便这样回答。
除了可怜的埃洛科此时正在马槽里出生,所有人在酒厅集合。
“你们三个。”芬斯说,“那个亚洲人已经见过你们,今晚在厕所里呆着,等我的指令。”
“但他们没见过老大和我。”莱西说,“我们今晚是麦肯的叔叔和侄女,看看这些家伙想干嘛。”
“我会尝试代入角色。”麦肯笑笑。
“那你们俩来干什么,近亲结婚?”哈里问。
“你有没有想过,你杀过那么多人,哪个亚洲男人有你的基因库?”莱西借题发挥。
“那是英格兰男人的特长,不是吗?”哈里用胳膊肘捅德比。
“傻逼。”德比骂他。
“滚进厕所去。”芬斯说。
三人答应了两声,穿着武装到脚趾的装备进了厕所。
奥利佛和德比分别找了个马桶掩上门坐下,哈里在洗脸。
很快,嘈杂的声音从酒厅传入厕所,能清晰地听到讲话和拉开椅子的声音,以及一个老头嘶哑的,全是废话的演讲声。
“红色洪流来了啊。”德比说。
“天啊。”哈里说,“马桶又跟我说话了。”
“我们5个,对抗一只红色浪潮?”德比又说。
“当然,马桶先生。”哈里说,“你得了结膜炎吗?”
“我们能办到的。”奥利佛说。
“要怎么做呢,水箱先生?”哈里洗完脸,也找了个马桶坐下,“像巴尼一样冲进去然后把子弹打光吗?”
“这是80年代的办法。”德比说,“但我喜欢。”
三人畅聊了很久,终于,酒厅的演讲声变成了觥筹交错的声音。
“他们谈的不错啊,还没有打起来。”哈里说。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踉跄地走进厕所,隔着隔间门三人都能闻到那两个家伙身上的酒气。
哈里从门缝窥探,一个将头埋进洗手台里呕吐不止,另一个倚着墙眼神溃散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他推开门走出去,在那个倚着墙的混蛋抬起那醉醺醺的眼皮之前便冲他脸上来了一拳,让他情不自禁摔到地上;又拎起一边的脑袋。
“嗨,加科斯因。”
他没管这个脑袋惊愕的神情,把他砸向面前的镜子,连摔两下,便松手任由他自己倒下。
哈里看看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分裂成数十块,缝隙之间还有血。
他弯下腰,正想把这两个家伙拖回隔间里。
奥利佛走出来帮他。
“真恶心,”他抱怨说。
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动作。
“你们三个马上滚回来。”芬斯的通讯说。
“议会军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