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和神才有‘他心通’能力吗?你以前给我们讲过。”张妃问。仇老师说当然不是,神佛是修成罗汉之体,能随意控制六通能力,而鬼只有魂魄没有**,也只有他心通。人进化为高级动物之后,在贪欲的作用下导致神识越来越弱,所以只有婴幼儿的第六感较强,但那时他们年纪小、不懂事,也说不出什么来,更无法理解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是阳间还是阴间。动物的思维没有人类复杂,再加上野外生存需要,所以大多数动物都有相当强的灵力。比如动物在即将遇到危险之前,就算没闻到气味、没听到声音,也有感觉,就是这个意思。就像人也有返祖现象,某些人的他心通能力,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消失,这类人的感知能力更强,比普通人更加敏感,但因为魂魄易离体,所以他们经常有很多在普通人看来奇怪的特征——体弱多病、性格怪异、敏感多疑,甚至神经兮兮。
贝姆问:“那些各方面的天才和名人,难道也是这类的?”
仇老师点点头:“只有非常厉害的才属于这类,比如释迦牟尼、莫扎特、爱因斯坦、帕格尼尼、梵高、达芬奇和庄子,甚至希特勒也是,只不过无人理解罢了。而这些人当中,能成功将魂魄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以致于最后可以脱离**而永生的,只有释迦牟尼,其他的仍然是普通人。当然,释迦牟尼的前世就已经成佛了,那是特例。”
“特异功能好像不被人承认。”杨秀发倒着啤酒说。
仇老师说:“没错,因为现在人类科学,还无法证实很多东西,比如魂魄的存在、他心通、阴间和灵魂的关系,所以只好一概视为封建迷信。”
张妃忍不住问:“可东南亚的这些龙婆师父和阿赞是真的有法术啊,他们能让阴灵入牌,能让阴灵附在人身上,能以法术转变人的运气甚至挡灾,还能下降头,就算科学无法解释,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需要,”仇老师喝了口啤酒,“毕竟现在的人类社会是以科技发展为主,政府不可能公开承认那些完全无法解释的人体现象,否则就没人相信科学了。就算不打压也是冷处理,将通灵行为边缘化。如果不是少数人还在坚持,和人天性中的好奇之心,恐怕世界上早就没人相信了。不过你们也看到,即使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仍然有大量的人相信鬼神、相信**和灵魂是两回事。这就是现实的力量,强大到无法被彻底掩盖。”
方刚点点头:“好在东南亚这些国家大多数都有全民信仰,不然,我们想看到这些东西,恐怕只能去欧美找那些通灵师了!”
“国内也不是没有,只是被压制得很厉害,只能以半公开甚至地下方式进行,”仇老师说,“要是被政府知道,就得罚款、取缔或者坐牢。比如那些巫婆神汉、算命的、看事的和北方的跳大神、出马仙这类。”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贝姆问:“也就是说,我是通法体质?为什么我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早知道我这么厉害,十年前就开始修法,说不定现在已经很红了呢。”
“何止很红,”老谢用果汁把嘴里的东西送下去,噎得翻白眼,“要是十年前就修,现在你肯定在香港太平山,被李嘉诚养起来,当他的御用法师啦。”
阿君补充:“至少也是李兆基!”大家都笑,贝姆越听越高兴,又兴奋地搓起手来。阿君又说,“但你最好能坚持修正法,而不是那种阴法,老老实实地做白衣阿赞,别去加持邪牌,更不要给人下降头。”
贝姆奇怪地问:“为什么?降头才赚钱!佛牌能有什么利润?”
“邪牌的法门太霸道,很多客户都会不守规矩,破坏禁忌,就会被反噬,”阿君说,“虽然那是他们自找的,但说到底也是因阿赞而起,这个因果早晚会落下来,除非你能把阴法修得很厉害,连因果都管不到你。”
张妃问:“有这么厉害的阿赞吗?”阿君摇摇头,说至少她还没听说过有这种,那些阴法厉害的阿赞,有的像阿赞leeair这种人,早就发疯入魔,有的现在还没显现出来,但好像从没有哪位专门修降头术害人的阿赞能得到善终。
提到阿赞leeair方刚立刻想起之前贝姆对他说过的话,说那个阿赞做的事非常恶心,恶心到他都不想提及。就很想问问,但这个场合还有两位女士,恐怕更不好谈论,只得作罢。
“别说黑衣阿赞,经常接触邪牌阴物的佛牌商人,很多也受影响,”阿君又说起卢先生的事,“我前些天给卢师兄家里打电话,他现在的状态很不乐观,经常能遇到鬼,一到晚上就指着家里的各个角落,说这些人来找他算账……”说着,阿君神情黯然。
杨秀发说:“我找过一个龙婆师父,是住在达叻府差空旺寺的住持龙婆堪布,好不容易让他同意去趟台湾。因为师父今年快七十岁了,早就不出国参加法会,更不用说给人驱邪,我也是托了好几个人去求他,下个月初就动身。”
方刚很高兴:“太好了,希望能把卢先生的病给治好!”阿君也说但愿,他真是遭了太多的罪。
听着大家的交谈,贝姆似乎在想什么,仇老师问:“怎么,不让你修降头术很失望?”贝姆笑着连忙说没有,仇老师继续道,“如果你修法是想赚大钱,降头术根本不是必需,你也知道,有钱人和明星喜欢的是让自己成名得利,想搞死对方的情况还是少。他们有钱有势,想弄死一个人还难吗?黑社会、亡命徒、车祸都能达到目的,找降头师反而并不保密,因为东南亚很多阿赞比较出名,又不能请完就灭口,那会惹上很多阿赞寻仇。所以,你无论是想出名还是赚大钱,只需把正法修好就行。”
贝姆连连点头。
老谢问:“要是你修成了,给我们这三个牌商的报价是不是可以打两折?”方刚哼了声说给你打骨折还差不多,最多给你打个七折,那已经是情分,居然还想只付两成的钱,真是老狐狸。
“只是说说而已嘛,”老谢笑着,“能打五折最好。”
舒大鹏打着酒嗝:“做人,就不要太贪心,你看我心态就很好,不管贝姆修什么法,不管你们怎么开展生意,只要有钱赚,能请我吃饭喝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