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太子的侧妃,也只能是嫡女。不太受宠的皇子,才有可能择庶女为侧妃。而妾室,还有仔细的划分,贵妾、良妾、滕妾、贱妾。
做了妾的女人,不可被扶正,这辈子都做不了正室。敢扶妾为正妻,那是男的不想活了,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
偶尔也有皇子纳青楼女子为妾,顶添了也只是一个贵妾,做不到侧妃。
不分男女,皆鄙夷青楼女子,她们所为是恶行,想通了可寻男子“从良”。
盛永沉回到燕王府后,直接去了书房找着书。鬼怪奇谈之类的全部找了出来,还命属下去打听能人异士的下落。
生于皇室,他不喜他看中的人或物抓不住。
白棠把房间打扫了一遍,找了王妈妈,安排凤仪楼的表演。
王妈妈却是另有心思:“海棠啊,你也不小了,再过一年就二十了,搁外面就是老姑娘,没人要了。”
白棠端坐着,冷哼一声:“妈妈这是何意?”
王妈妈支吾了下:“海棠,依妈妈看啊,你不如开始接客。七日后的花魁舞,一定让那些臭男人兴致高涨,届时,再拍卖你的初夜,一定能赚不少钱,够你一辈子花。”
白棠站了起来,目光似剑光般锐利冷冽:“妈妈,是不是等初夜过了,还有第二夜,第三夜,你要让我卖身体卖个干净。”
王妈妈讪讪一笑:“海棠,话哪能这么说,这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可以睡那么多男人,为何女人只能被一个男人睡,不能学学男人?睡很多个男人吗?而且,咱们还有大把大把的钱拿,岂不美哉?”
“呵!”
白棠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王妈妈的下巴,一用力迫使她仰着头,张开了嘴,另一只手食指一弹,去掉上面的盖子,直接往她嘴里倒。
一颗药丸进了王妈妈的嘴里,王妈妈倒是想吐,可白棠强迫她吞了下去,这才送开手。
王妈妈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伸手指进去扣咽喉想要吐出来。
白棠悠闲的倒了一杯茶:“妈妈,别白费力气了。”
王妈妈伸手指着白棠,手还不住的颤抖着:“你个白眼狼,妈妈平日里可待你不薄吧?给你好吃的好喝的,穿金戴银的。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棠慢悠悠的饮下这口茶,不屑道:“妈妈,你这话还是拿去骗骗三岁的孩童吧。我本良家女,更是官家嫡女,是你,让我成了一个青楼女子。是你,让我的身份陡然成为人人眼里最恶心的人。你给我吃的,穿的,都是应该的,这四年,我给你挣了多少银子?一点吃穿罢了,你又不曾亏本。我若不是一张脸出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早就如翠萝一般,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哪还有我说话之处?你没动我,不过是因为先吊着那群色鬼,你能得更多的钱,我若是相貌不怎么出色,来了没几天,就得接客。”
白棠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莞尔一笑。
王妈妈突然感到十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