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神秘学里，世界只有三层，现实世界、灵界和星界。</p>
“不少神秘学流派对此会有不同的解释，但最终划分出来的世界，还是只有三层。</p>
“回到常规概念，‘原初上帝’是星界的支配者，‘愚者’先生是灵界之主，‘堕落母神’是现实世界的主宰，嗯，虽然祂被撕裂了部分源质出去，但依旧拥有支柱的象征和位格。</p>
“你要知道，除了‘堕落母神’自己、‘欲望母树’和‘混沌之子’是最初那位造物主直接诞下的，其余‘旧日’都是‘堕落母神’和‘最初造物主’交合生下的，是祂创造的第一批生灵，祂是实质意义上的‘衰败君王’、‘超星主宰’等‘旧日’的母亲，真正的万物之母。</p>
“各自掌控一界，但不是完全掌控，彼此间权柄会有所交叉，就是支柱。</p>
“完整的支柱在序列之上的第二层，位格高于别的旧日，力量上也会强一些，但不至于有本质的差别，完整的支柱可以击败一位‘旧日’，却无法真正杀死祂，且最多能同时对抗两位‘旧日’，大概……”</p>
说最后半句话的时候，“魔术师”女士明显不太确定，将目光投向了青铜长桌最上首。</p>
笼罩着灰白雾气的“愚者”先生未肯定她的说法，也未否定。</p>
“魔术师”女士收回视线，对卢米安道：</p>
“完整的支柱再容纳多一种源质，就会控制不住自身的聚合本能，会主动地去吞下更多的源质，直至聚合出最初那位造物主，让祂复活。</p>
“这个进程一旦开始，就只有本身彻底陨落和分裂才能打断。</p>
“而对序列之上第一层的‘旧日支配者’来说，还可以再容纳一种和自身象征相似、接近或相邻的源质，这会让祂们在力量上和支柱们平齐，当然，祂们依旧不会因此具备支柱这个象征。</p>
“也就是说，这是自身能稳定存在、压制住聚合本能的极限。”</p>
“这样啊……”“战车”卢米安说起了这次小聚会上说得最多的一句话。</p>
末日看来是必然来临，无法躲避，因为矛盾不可调和！</p>
“魔术师”女士提醒道：</p>
“不要以为将源质送出去就不会有末日了。</p>
“先不提源质现在的拥有者愿不愿意，那些‘外神’容纳对应源质的同时还需要相应途径的所有唯一性、每条途径各一份序列1非凡特性，让那些真神和大天使自杀或想办法自降位格吗？”</p>
序列1常被称为大天使。</p>
听到“魔术师”女士这番话，卢米安忽然有了些想法。</p>
“魔术师”女士继续说道：</p>
“真排除万难在类似事情上达成了一致，且这个世界未因内讧而自毁，末日也还是会来临。</p>
“你要知道，神性基调是疯狂、混乱、充满毁灭和创造欲望的，那些‘外神’已经等了几千几万年，祂们不会放过我们这颗星球。</p>
“一旦屏障破损，即使祂们的注意力放在源质和唯一性、序列1非凡特性上，对别的非凡者、对普通人和我们这颗星球来说，也是无法承受的，祂们就是类似象征的具现。</p>
“比如，‘衰败君王’会自然地让整颗星球和所有生灵都开始衰败，最终或腐烂死去，或成为效忠祂的恶心生物，而若没有必要的阻挡，‘超星主宰’只是临近，星球就会被撕碎。</p>
“到时候，序列2之上的都会被盯住，序列2之下的没多少非凡者拥有宇宙生存能力，序列2算是最有可能逃过末日的一个序列，不过，大部分序列2的天使想横渡宇宙，对抗种种危险，找到适合后续生存的星球，很难很难。”</p>
“魔术师”女士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告诉卢米安，房屋一旦倒塌，里面的人基本都会死，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p>
“战车”卢米安若有所思地说道：</p>
“有没有可能找到多位‘外神’渴求的共同点，将满足最多‘外神’需求的源质丢出屏障，挑动那部分‘外神’内讧，让祂们自己先重创彼此，让受创者躲回星空深处，以此降低末日来临时入侵外神的数量？”</p>
说着，卢米安自己先皱起了眉头：</p>
“可获胜的‘外神’会变得更为强大，无法评估这是否能等同于被打走的‘外神’……”</p>
他自言自语中，许久没有说话的‘愚者’先生忽然开口：</p>
“其实，还有隐藏的第四支柱。”</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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