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话虽说的利落,但说完之…(1 / 1)

话虽说的利落,但说完之后徐语棠却是心跳如鼓,只想快步离开。

但终究不会如她的意。

听见陈慎的话,徐语棠楞了楞,心下一晒。

果然,他并未BBZL将那承诺放在心上。

其实徐语夢进宫,对于徐家而言是有利无害的。

“陛下既钟情于堂姐,那陛下大可让堂姐进入后宫。”

徐语棠的嗓音想来带着点散漫,如今倒是多了些年少时的清脆。

“你这又是哪里来的理论。”陈慎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徐语棠不欲让陈慎看见自己脸上那明显带着些不屑的神情,微微低着头,看着两人靠的很近的影子。

不知为何,虽然陈慎从来没有违背这句约定,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心慌的紧。

“当日成婚之时,朕就承诺了你,即是朕所言,那必然就是真的。”

陈慎话带着些柔和,在这微凉的夜里多了些人情味。

他的目光看着女子那满头未着一丝发钗的青丝,自小的时候,她就很不喜欢束缚。

徐大儒曾就说过,他这小孙女,自来就不受着条条框框的束缚,倒不是说她反叛或者不守礼。

反倒是是她深深的懂得这些礼节背后的意义,所以性子格外的洒脱。

直白点说,就是看得太明白,反而放的下。

陈慎上前轻轻的拢住女子娇小的身躯,目光微垂,轻声说道:“这几日你给朕耍小性子竟是因为这点事儿?”

似是感受到了女子的反抗,他手臂微微用了些劲,接着说道:“朕知道了,朕整日忙于前朝,到底有些事情没和你解释清楚。无论如何这大显的皇后只有你一人,朕如今意属的皇后也是你,徐语棠。”

陈慎的身上从来都带着松香,浅浅淡淡的,满满的萦绕在她的周身。

自小祖父就说过,陈慎即便不是皇子,就不说那浑身的气质,单单是那真正的君子品性,天地生他就不是让他给人下跪的,必定要走向那高处。

君子品性

“你说,自小,朕何时骗过你?”陈慎看着一犹豫纠结,眼睫就会不停小小颤抖的素白面庞。

长的如此秀丽姣美,却是个爱学武,性子洒脱的女子。

倒是和远在边疆的徐语嘉很像,不愧是兄妹,长的漂亮,做事情也很漂亮。

这大军的捷报,也就快到了吧。

徐语棠自是不知道身后男人的想法,但陈慎确实从未骗过她。

只是他的心没在自己这里而已,作为皇后,他也对自己算良善,相比于大显先前的几任皇后,她也算是颇得皇帝尊重,虽然她知道跟多的是因为背后的徐家。

陈慎随后转步离开,徐语棠也回了宁坤宫,看着玛瑙熟睡的面容,轻轻叹了口气。

许是她最近矫情了,爹爹和哥哥如今安泰顺和,自个儿如今在后宫也算是逐渐稳当,陈慎心里对徐家虽有所戒备,但也是重用的的,只等自己生下皇嗣,着辈子慢慢悠悠的,也算是如鱼得水了。

往日的,早就过去了。

半月后,清晨。

宁坤宫外挂着的冰被晨曦晃地缓缓滴落了水珠,大门被推开,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娘娘,着大门开了BBZL。”翡翠雀跃的心情简直控制不住。

后宫的女人从来都是聪慧之人,人美,心也灵。

徐语棠端坐于首位,一身的明黄色皇后便服,领口前左绣金龙,右绣金凤。

目光清澈,扫过前来问安的一众妃嫔,嘴角轻轻的勾了勾。

“娘娘,许久不见,如今见着娘娘,还是光彩照人依旧。”魏昭仪坐于右下首第二个位置,行动言语之间自是端庄大方。

“魏昭仪今日这话,可见是服侍了陛下,这说话也比往日多了些灵气。”张贵妃明艳的美目绕着魏昭仪转了转,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泼辣。

但徐语棠是前不久才听过张贵妃那撒娇的黏糊劲,着实印象深刻。

不由得看了张贵妃一眼。

却没想到张贵妃许是误会了,像是得了皇后的肯定一般,语气更加的大声:“有些人蔫坏,瞧着一脸的端庄贤惠,最是得礼,却没想到背后都是心机啊。”

前儿全后宫都知道张贵妃为着簿子日子的事情,去找了皇后。

还没来得及抱怨张贵妃腿脚快,就被告知皇帝因此震怒,禁了皇后的足,并且当晚直接去了魏昭仪的宁安宫处,而张贵妃当夜却是等了个空。

如今这宁坤宫的门刚开,这魏昭仪就和张贵妃别起了苗头。

“行了,这陛下爱顾哪位妃嫔,那自是哪位妃嫔的荣幸,但内心也不可焦躁,都是天家的人,也改学会一二宠辱不惊,没得显的张狂,丢了天家的脸。”

徐语棠各打五十大板,就让这陈慎的小妾们各自回了家,吵吵闹闹的,厌烦的紧。

“玛瑙,去,请张太医来,给本宫把把脉。”

徐语棠换下了有些繁琐的便服,懒散的倚靠在描金螺钿塌上想了想,还是吩咐道。

“娘娘是身子那里有些不爽利吗?”张太医进匆匆到宁坤宫,还未来的坐下,就问道。

“那倒是没有。”徐语棠未着眉黛的脸上素白秀丽。

犹如葱管的手指轻轻挥了挥,屋里的丫鬟全部退下后,这才对着张太医说道:“那药现在停了,可对怀上子嗣有碍?”

张太医闻言,身子猛地一震,倒是未说话,一脸慎中的先把了脉,然后才说道:“娘娘自来就体寒,当初要吃那药,下官就不建议,如今娘娘想通了,这自是好的。”

徐语棠目光期待的看着张太医。

果然,张太医继续说道:“如今娘娘想怀龙嗣,虽那药对身子无碍,但娘娘自个儿身体还是需要将养。”

等着张太医写了养身子的方子,玛瑙才送着离开。

是夜,御书房。

一个小太监,悄无声息的进了书房。

坐于龙椅上,一身黄袍便服的陈慎随手拿着奏书,目光落于纸间,声音冷淡:“说吧。”

“皇后娘娘今日请了张太医,张太医停了药,如今方子改成了孕前调理身子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