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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阁]云青柏却不想轻易放过田守正:“不知道田小姐现在可有婚配?”
田守正有些发愣:“云老爷突然这样问,不知道所为何事?”田守正只能装傻了。
之前田蝶舞直接推了周家的提亲,现在杨雪枫对她也十分青睐,而田蝶舞完没有想嫁人的意思,云青柏突然这样说,难道说也是看上他家‘女’儿?
想到这里田守正有些得意,也有些无奈,得意的是他‘女’儿竟然从没人敢要,到所有人抢着要,无奈的是他做不了‘女’儿的主,这些人家都不错,要是给推辞了,对名声也不好。
“呵呵,我家溪儿,适龄未娶……“
田守正慌忙打断了云青柏的话:“云老爷,今天是咏‘春’诗会,事多繁杂。”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云青柏稍微有些落寞:“那我们改天再说吧,田老爷先忙着。”
田守正抱歉一礼就走到一边,按照赵德新的说法,今年的咏‘春’诗会之所以会如此盛大,是有人故意推‘波’助澜的。
他心里有一股怒意,要是以前谁敢在他面前这样干,就是邓阔也要掂量一下,毕竟有钱能是鬼推磨,谁会和小鬼过不去。
那边邓馨儿身边没有人伺候,不过桌子上干果点心茶水不少,相熟的坐在一桌谈‘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今年田家主办咏‘春’诗会,这阵势真是奇怪,找不到一点以往咏‘春’诗会的格调来。”谢云瑶有些不耐烦的说。
“可不是吗,竟然连身边伺候的人都不让跟着,说什么多人易闲杂。”周莲心一脸不高兴的说。
她是周家的小小姐,周家是书香世家,所以和邓馨儿在一起。她穿的普通的绸面的衣服,头上的珠‘花’也是旧的,看来家里并不殷实,只是挂着一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名头,以后就能找一个好人家。
这边做是人,大部分都是书香世家的小姐,自有几分端庄文雅,当然不是部。
一群人都在议论着各种不满,甚至把田蝶舞的陈年旧事都拿出来说笑,没一会儿就传出各种笑声来。
这个时候邓馨儿开口了:“那个地方为什么单独留着?”
她留意到和她们并排的地方,有一个小隔间,那个隔间和她们用的隔间一样都是用竹帘隔开的,不一样的在面相会场中心的一面没有竹帘,而且非常小,只能放一张桌子的样子。
常理来说,这种地方应该是留给特殊的人的,现在连她是知府的‘女’儿都要和这些‘女’人坐在一起,难道那个田蝶舞敢单独给自己留一个隔间?
不过她还真敢。
“不知道,不如我去问问?”谢云瑶在邓馨儿面前十分殷勤。
“你去让宝奴去问吧。”邓馨儿简单的说。
不管是邓馨儿带的宝奴,还是谢云瑶带的‘花’锦,都被单独留在另外一个地方了,她们进来之后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要是她们都进来的话,这里站都不够站。
田蝶舞已经把云娇打的彻底怕了,云娇只听说田家小姐的彪悍,没有想到完都不讲理的。
按照田蝶舞的理论就是,只有弱势的人才讲理,所谓的道理看起来是保护弱者的,其实是强者实行自己规则的一种手段,在她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讲理。
“你说楚永成去咏‘春’诗会了?”田蝶舞皱了一下眉头。
“是,楚永成说他家是书香世家,去咏‘春’诗会是应该的,就是你过去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云娇直接称呼楚永成,就是想田蝶舞讨厌楚永成,自己要讨好田蝶舞自然不敢直接说我们家老爷。
田蝶舞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看出云娇眼神有些飘忽,知道其中有些话不是真的,楚永成自从家败之后,就成了一个彻底的无赖,看来人真的是走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衣冠都顾忌不上了,就成了彻底的禽兽。
“我说的都是真的。”云娇斜跪的地上,显得有些狼狈。
田蝶舞看了一下云娇:“是不是真的你自己知道,不过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我。压着她和我一起去找楚永成。”
云娇尖叫了一声,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这样做事。
这个时候楚留香只好出来了,十分无奈的说:“田小姐,多少给我们楚家留一点颜面吧。”
田蝶舞看了一眼楚留香,她现在真的很忙,这些人却给她找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能说她心情很不好。
“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让陶韬去咏‘春’诗会找到你爹,就告诉他,我在家里转到了一个小偷叫云娇,这是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你应该知道我带着这个小偷去咏‘春’诗会会是什么结果。”田蝶舞十分冰冷的说。
“少爷救我。”云娇看到楚留香就爬着过去了。
楚留香像避瘟神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我这就让陶韬去。”他很清楚,在田蝶舞这里不要讲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留的。
楚留香刚走,一个下人就跑着上来了:“小姐,一个姓‘花’的姑娘在外面求见。”
“姓‘花’的姑娘,我认识吗?”田蝶舞感觉记忆好像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个时候韩秀‘玉’过来了,她一直都在田家,想等着田蝶舞一起过去,她对咏‘春’诗会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因为芸儿一直催着她过去,她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田蝶舞这里,看芸儿怎么催她。
她看田蝶舞在忙,就向田蝶舞点了一下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了。
“她说她是醉金楼的‘花’姑娘。”下人恭敬的说。
“醉金楼?”田蝶舞当然知道醉金楼,但是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花’姑娘。
“是不是醉金楼的头牌,‘花’婷‘玉’?”韩秀‘玉’突然说。
“韩小姐认识她?”田蝶舞奇怪的看着韩秀‘玉’。
“她是醉金楼今年的头牌,元宵节的时候选出来的。”韩秀‘玉’简单的说“她也是一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可惜了身在烟‘花’。”她说着的时候是真的有些可惜。
田蝶舞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来这里有什么事情:“让她进来。”
下人跑着下去了,田蝶舞还是一脸的‘迷’‘惑’。
“你说她现在来这里干嘛?”田蝶舞十分奇怪的看着韩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