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同肆无忌惮,毁坏躯体,流憩大惊,连忙抓着那躯体朝边上滚去。 韩同见此情形,觉得更加刺激了,咧开了嘴角,笑意更浓,“你逃啊,逃啊,我看你往哪里逃!”随即双手结印,地面之上倏然出现了四道白色的光柱,触之如墙,将流憩的困在其中。 “你怎么会这个!”这是困阵!是刚刚云栖用符篆建立的困阵!流憩大觉不妙,犹豫要不要现在将那铃铛摇动,但云栖说过那是寻找出此幻境的一个办法,"> 见韩同肆无忌惮,毁坏躯体,流憩大惊,连忙抓着那躯体朝边上滚去。 韩同见此情形,觉得更加刺激了,咧开了嘴角,笑意更浓,“你逃啊,逃啊,我看你往哪里逃!”随即双手结印,地面之上倏然出现了四道白色的光柱,触之如墙,将流憩的困在其中。 “你怎么会这个!”这是困阵!是刚刚云栖用符篆建立的困阵!流憩大觉不妙,犹豫要不要现在将那铃铛摇动,但云栖说过那是寻找出此幻境的一个办法,">

第四十章:被夺了(1 / 1)

见韩同肆无忌惮,毁坏躯体,流憩大惊,连忙抓着那躯体朝边上滚去。

韩同见此情形,觉得更加刺激了,咧开了嘴角,笑意更浓,“你逃啊,逃啊,我看你往哪里逃!”随即双手结印,地面之上倏然出现了四道白色的光柱,触之如墙,将流憩的困在其中。

“你怎么会这个!”这是困阵!是刚刚云栖用符篆建立的困阵!流憩大觉不妙,犹豫要不要现在将那铃铛摇动,但云栖说过那是寻找出此幻境的一个办法,若是现在摇动铃铛,那等于就是前功尽弃了!思索之中,流憩便错过了最佳的逃生机会。

韩同邪笑着将光束收紧,流憩瞬间就被包裹在其中,没有退路。

“向红丁怕是没有告诉你们,我这掌门除了爱惜自己的容貌这一件事,还有一个过人之处?早些年我得了一个宝贝,名唤神壶,半神品,可收天下一切术法符篆,虽然效果只有原先的一半,但对付你这菟丝花也是绰绰有余了。”韩同见抓住了人,便开始恢复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模样。

“你这叫过人之处?那不是因为那半神品,你才可以将我困住,不然你此时就是一滩死肉。”流憩嗤笑一声,心知只要自己再拖拖时间,云栖可能马上就会出来了!

“呵,我的身体丑陋不堪,你为何要抓在手中,既然已经知道我弃了那死肉,难不成?那小子入了我的肉身?”韩同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倒在地上的焦黑躯体,若有所思。

流憩大叫一声,将那焦黑躯体踹到一边,使出清洁术狠狠冲刷了下自己的双手,脸上不住得嫌弃,“唉,一紧张忘记手里还抓着这东西,真是恶心,没想到,你身前让人嫌弃,死了之后,连这躯体都这么令人作呕。”

“你这个小贱人!我现在就入了你!”韩同骂出声,脸颊也如火烧一般。双手青筋毕露,虽是以前的身体,但被人踹了几脚,如此粗暴的对待,更像是对自己的羞辱。

韩同再次将困阵收紧,看着流憩因着空间不足,而整个人紧贴着光柱的凄惨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你再是嘴硬,现在也还是在我的手心之中,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等着那小子回来,好将我杀了?”

“你也就这点本事,靠着那些个法器,我就算是现在在你的手里又如何,你这困阵能像云栖那样将人碾碎么?”

韩同听着这话,阴滋滋得笑了起来,“让你那样死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那云栖哥哥是如何对我掏心掏肺得好。”

流憩的脸上瞬间冒出了一大排的问号,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的疑惑?

韩同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在同流憩再多废话,在流憩的四周用蘸着鲜红色的朱砂画着符篆。

“喂,你是什么意思?”流憩想不明白,但是觉得这死东西似乎要开始搞事情了。

“你不会是要将我变成荒芜物,然后以此来威胁云栖?”流憩带着些一丝丝疑惑问道?

韩同继续手上的操作,脸上却是扯起了渗人的诡笑,“你说的这个是个好办法,若有机会,我会让你这臭丫头体会体会!”

“那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流憩的脸紧紧贴着光柱,不一会哈出的雾气就湿了整脸。脸颊的肉也被推移到另外一边,这样的挤压实在难受。

韩同没有回答,此时的他带着狂热的喜悦,一点一点描摹着之后的王者时间。

静默之下,毛笔的沙沙声越发得清晰,近得就像是在自己身上作画,流憩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的双脚似乎一阵瘙痒,就像是无数的小堆虫在啃噬着血肉。

“你对我做了什么?”流憩无法低头,只得怒斥着那罪魁祸首。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你是我第一个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的人,哈哈。”韩同猖狂得笑出了声。

流憩咬紧牙关,恶狠狠得瞪着,“你就不怕云栖再把你给灭了!下一次,就是让你消失这天地间,三界之内再没有你片刻容身之所!”

“哈哈哈哈,就算我不做,越横宗也已经没了我的位置,你可提醒我了,我得抓紧时间,不然你那云栖哥哥回来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呢。”

韩同从怀里掏出一片翠绿的玉叶,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

随着时间的流逝,流憩只觉得身上的瘙痒感从小腿,转移到了全身各处,最是令人恐惧之处在于,脑袋之中就像是钻进了一条小蛇,在四处游走,带起一阵头晕目眩。很快,这感觉转为了刺痛,愈加浓烈,流憩好想逃,却被困在一处。

流憩眼睁睁看着眼前占据着留英身体的韩同直愣愣得倒下去,而自己的身体之中也被塞进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就像是蝗虫过境,将自己所有的身体掌控权一点一点夺取,只剩下那光秃秃的枝丫屹立在原地,诉说着那场惨痛的过往。

流憩的身体半点都不受流憩的支配了,就像是瘫痪的老人,只剩下思想运动。

韩同将光束撤去,舒展得活动着四肢,原地跳了两下,只觉得这幅躯体似乎有些僵硬,但韩同并未多做他想,只是觉得刚掠夺的身体还未曾适应。毕竟这阵法之下,气运被夺,神魂俱灭,无一例外。只是这自身的气运为何未曾加减?天眼观过此二人的气运,其中一个是黑得不能再黑的倒霉蛋死气沉沉,一个是天下集大气运于一身的天选之子。难道这死丫头就是那倒霉蛋?必死之人?

一颗铃铛从怀中滚了出来,叮铃叮铃。

韩同看着这铃铛陷入沉思。果然这运气差得连宝贝都不愿意呆在这身体边上。那老夫可得将那臭小子的身体占了,若是将这丫头的气运吸收了个完全,还成什么天下之主,怕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倒霉蛋还差不多!

流憩看着那铃铛划出,有些担忧,不知云栖此时是否找到了出幻境的办法。自己此时又被困在这躯体之中,不知道云栖是否会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之前的自己了。

随着铃铛声响,云栖脸上带着怔愣,出现在了流憩的边上,一把抓住流憩上下打量,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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