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
明明是要关门打狗!
项蓝蓝走到龙一凯身边,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龙一凯还拍了拍项蓝蓝的手,两个人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看到她上来,我也不再那么紧张。她是这的老板,就算出事了,只要她说一句,把钱都交出来,应该也能过去。
在地中海的暗示下。
其他三家都在看牌之后弃牌。地中海也说了第一句话:“小兄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输赢就在这一把,无论输赢都睡觉。”
龙一凯点头,“好,我也困了。开牌吧。”
地中海把牌亮了出来,“A大。”
黑桃A,红桃四,红桃五。
小的可怜。
地中海似笑非笑地说:“我尖大,你亮牌吧。”
龙一凯把牌亮了起来,“大你一点儿,五六七的顺子。”
地中海骂了一句。
这时,有人从旁边的那桌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牌就开始数,他数到最后一张牌,把牌扔到桌子上,“加上你们手里的,少了三张。”
地中海看向龙一凯,“你怎么解释?”
龙一凯一脸轻松,“我怎么知道?”
地中海阴阴道:“难道牌不是你藏的?”
龙一凯不屑道:“难道牌不是你藏的?”
“敢不敢让我们搜?”
“你敢不敢?”
“场子的规矩难道你不知道,谁的钱最多,先搜谁!”
我知道牌在龙一凯腰带的下面别着。
龙一凯道:“想搜我没那么容易!我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没有证据,我不会让任何人搜身。”
项蓝蓝娇滴滴地说:“你就让他们搜吧,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朋友,没事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搜完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说着,朝着龙一凯眨眨眼睛。
龙一凯笑了,“好,听你的!不过,我可不想让男人搜,要搜的话,我让你搜,让你搜遍身的每一个角落。”
地中海白了一眼龙一凯。
项蓝蓝转身问其他几人,“我搜他可以吗?”
地中海看看其他人。
立刻有人道:“我不同意,他们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儿……”
项蓝蓝反驳道:“都是朋友,大家到我这里来,都是看到哥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你们懂的。”
哥?
这称呼有点儿意思!
地中海勉强点点头,“行,我答应,都是冲着你哥来的,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之间有鬼,别怪我不高兴!惹火了我,谁也别想好过。”
项蓝蓝还是有些背景的,至少能压住阵脚。
姚芳不以为然,紧紧挽住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此时我对她的身份也产生了怀疑,这种感觉我从刚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项蓝蓝开始慢慢搜身。
龙一凯把头仰起,非常享受这种轻轻的抚摸,摸到裤带的时候,项蓝蓝也没有在意,龙一凯还来了一句:“轻点儿,不然可要苦了你……”
就在他享受的时刻。
我发现项蓝蓝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冷笑!
糟糕!
我们中计了!
我刚要冲过去,却马上停住了,感觉肚子前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低头一看,姚芳的手里握着一把掌心雷,一种杀伤力不大的手枪,但这么近的距离,足可以要了我的命。
龙一凯还在享受着。
项蓝蓝突然一把揪出他身上的脏,摔到桌上,“啪”的一声。
龙一凯愣住了,他不相信地看着项蓝蓝。
项蓝蓝还是那样娇滴滴地说:“宝贝儿,我带你上来,是相信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地中海站了起来,盯着龙一凯问:“你说,怎么个解决的办法?”
龙一凯非常镇定,不屑道:“我是出千了,你说吧,听你的!”
我冷笑,“哼!你们还有脸说他出老千,难道你们心里没鬼!用他指甲牌千他,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没在意肚子上的枪,走到赌桌前。
姚芳用枪对准我的后背,“别动,再动我就开枪打死你!”
我没回头,冷冷道:“有种你就开!我他妈最看不起的就是水洼子,哪个坟头儿是你打出来,你开一枪试试!我保证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牌,“这张是方片9,这张是梅花Q,这张是红桃2……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水洼子够浅的,就这点儿技术!”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圈套。
水洼子分为蛤蟆,蛤蟆科子(蝌蚪),小尾巴和蛤蟆眼。
姚芳是蛤蟆眼,专门寻找猎物。
她去水果机前面赌输了,就是想找个大款借钱,拉上关系,把人骗到场子里,先让你赢,再让你输,赌徒心理都一样。
蛤蟆科子就是上桌的人,他们千一个人,不吸到最后绝不松口。
小尾巴就是善后工作,我相信此时的楼下早就埋伏好了,哪怕我们冲出去,也会被楼下的人堵住。
老千不是神仙。
往往老千都是在不经意之间翻船。
就像现在。
姚芳就是个拉猪客,只是开头的套路变化了一些,让猪自己找上门,这么简单的圈套,我没看出来。
想到我坐到电脑等着她上线就像个大傻X!
我忍不住地笑了。
龙一凯看看我,对项蓝蓝说:“想怎么解决!”
项蓝蓝温柔地说:“刚才我就说了,千一吐百!”
龙一凯又看看其他四个人,“那他们呢?”
项蓝蓝道:“牌的事情我不清楚,也许那就是普通的划痕,但你确实藏牌了。”
明显就是想要钱!
我突然一转身,一个侧踢,踢掉了姚芳手里的枪,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惨叫着掉进钱箱里。
龙一凯见我动了手,突然一把勒住项蓝蓝的脖子,威胁道:“谁再动一下,我拧断她的脖子!”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我一看,顿时傻眼!
仇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