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穷也有穷的骨气,他要赚钱,凭自己双手足以,靠别人,算什么本事。
如此想着,又跟胖子来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此处省略12585个字)。
《满江红》的电影看过没,那段演讲就跟最后假秦桧朗诵诗句一样,很具有感染力。
要不是胖子了解谢飞,差点就信了。
“打住,你给我打住,你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谁说你什么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打算教他?”
谢飞犹豫了一下,对手都是相互学习相互成就的,古代那种学武留两招最精髓的事,在现代可不吃香。
而且,谢飞有足够的自信,就算聂宇学会了这招,自己也有办法打败他。
要说他一点私心没有,那也不可能,违反人性了不是。
但每当他要将这门技术珍藏的时候,聂宇那句话就在他耳边响起,“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兄。”
作为师兄的,跟自己师弟藏心眼子,像话吗?
谢飞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很愉快的决定了。
当天晚上,谢飞又请了几天假,没给经理气半死。
好说歹说,最后说出教聂宇车技的理由,经理才松口,毕竟他也是个机车爱好者不是。
半夜12点,谢飞准时来到盘龙岭山路。
聂宇却是一早来到了山路起点处,骑着那辆nja400苦苦等候,烟头扔了一地。
他心中急不可耐,哪里能等得了半分,巴不得挂了电话就跑过去。
看到谢飞前来,立马起车赶过去,很恭敬的说了句,“师兄。”
“嗯~”
该说不说,这句‘师兄’让谢飞听得很是受用,心里飘飘然了起来,甚至比马欣楠那句‘师父’更令他舒服。
这东西说来也不奇怪,谁不爱听好听的,并不是耳根子软,说点好的就飘飘然了。
这属于人性,你说的好听、态度良好、谁不愿意给你办事?
假如说,今天晚上谢飞答应聂宇教他盘龙岭山路特殊的过弯技巧。
但聂宇就自持着身份,有意无意跟谢飞装X,谢飞心里指定不乐意,教学效果也肯定不好,到时候心情糟糕,说不定还能打一顿。
像这么好模好样的说话,虚心点、谦虚点,谢飞听得心里乐呵,不仅心意教,还会指导一些格外的心得体会,加速成长。
两者一比,谁好谁坏,这不一下子就明白了?
况且,聂宇不仅态度好,还给了谢飞一张卡。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黑色的,闪耀着质朴的光辉,轻轻放在谢飞手里道:“师兄,一点心意,笑纳笑纳。”
谢飞还不知道这卡所蕴藏的价值,更不懂的黑色信用卡意味着什么,略微有点嫌弃。
“这东西,有林巧巧给我的打折卡好嘛?你这么有钱,就送我这个?”
一句话,臊的聂宇好大个红脸,支吾半天没说出半个字。
这时候要是联络人在就好了,这个聂宇身边最强嘴替,肯定能把这张卡的价值说的明明白白。
不过,谢飞倒也不过多纠缠,把卡揣进兜里,驾驶机车,行驶到U型弯处。
他指着那里差不多三厘米的裂缝,“我给你演示一遍,你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