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游戏作为第一喜好,那么就不能不提起任天堂的游戏。
我这个年龄的人,应该基本上都玩过上面这种红白两色的游戏机(其中有很多人玩儿的是小霸王版)。
这句话说的有些不严谨,不仅仅是我这个年龄,确切地说,从30后到90后,都有我认识的人玩儿过这种游戏机。
从第一次玩儿坦克开始,直到超级玛丽(我可以用一条命通关,每到小关尾都喜欢加速跳到旗子的最高处,然后可以得到3000分-尽管这分没什么用,最后解救出公主,我还记得通关后公主头上的蘑菇帽子会消失,变成一头长发),人间兵器(需要把冲锋枪保留到最后),龙牙,玛丽医生,荒野大镖客,雪人兄弟,洛克人,爆破人(不停放炸弹的小人,有时候会把自己憋死),忍者神龟,冒险岛,双截龙,成龙,功夫,影子传说,打砖块,推箱子,松鼠大战,超时空要赛,90坦克,马戏团(总是跳绳子和圆球跳不好),俄罗斯方块(至今仍记得每过5关还是10关就会有小人出来跳舞,出来的人数和一次消除行数多少有关系,那个音乐特别好听),弹珠,赤影战士,另外还有象棋、五子棋、花式撞球等等
这些游戏都是集成在一小条的芯片中,外边是黄色的硬塑料壳。
有的是四合一或八合一,有的是好几十合一,我见过数百合一的。
合的越多好里边玩的就越少。
当年这种小小的黄色的游戏卡为我们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乐趣!
竟然玩儿过这么多游戏(当然这并不是我的记忆,而是行文至此的时候,在网上搜素得到的,肯定不全,而且肯定是怎么找也找不全的了),这还只是游戏机版,那我是什么时间学习的呢?
尽管不情愿,但我还是要在这里加上一句我在第3节性格一文中说的:“要是我当年不那么我就会!”
可惜没有要是。
我的第一台游戏机应该说来自姑父,尽管他和姑姑一直不知道。
这个说起来话题就远了。
虽然我出生在HLJ省的小城海伦,但每次在各种表格上填写信息时,总会在籍贯一栏中写下:山东夏津。
小时候填写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四个字而已,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觉得这并不简简单单是四个字而已,那是我的根。
不是家中长子并且自己也有长子的人(二者缺一不可)很难理解这种情感与自我承接的责任。
真的是自动承接过的责任,从没人刻意去强调这点。有些家庭里有长子的女孩也会承接,不过她接的是她嫁的夫家的。
因为这种承接,所以我没有多想就把儿子的名字按家谱来起,虽然我几乎可以说没在只是写在籍贯上的老家生活过。
近些年我总是和父亲说,你要写出回忆录,特别是把山东老家这段我没经历或者说经历的太早而没记忆的这部分系统的写出来,至少要让以后的孩子不要觉得这四个字只是四个字。
又说远了。
记不清当年有什么事儿回了次山东,回来时转去PY看了姑姑,临回来时,姑父给了我200元钱,这在当年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应该是从小买小人书什么的总花钱,所以当时我并没有觉得这是巨款,直接买了一台红白游戏机回来,回来父母也没多说什么!
前几年姑姑姑父来了大庆,我以极大的热情拉着他去他能想起来的当年工作过的地方一个场景接一个场景的去照相,他肯定是以为我是极为注重亲情的人,真不是,我只是天蝎座的人。就像有一次夫人问我为什么老姨来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告诉她因为当年我小时候去老姨家她专门(划重点,是专门)给我包了次饺子,虽然四姨专门也给我织过袜子,但那时我太小,没记忆-没事儿,四姨来了我也热情接待。
别的亲朋好友来了我也热情接待。
这个地方绝对不能情商低的乱写。
在我喜欢玩儿的这些游戏中,还有《赤色要塞(Jackal)》是玩儿的次数比较多的,这是由日本KONAMI公司研发的一款动作射击游戏,于1988年9月在中国大陆发售。
赤色要塞与魂斗罗、绿色兵团、沙罗曼蛇并誉为“四强”,风靡整个80年代。
几年前我还在手机里下载了这个赤色要塞,尽管和当年几乎没什么两样,但我完全找不回当年的感觉了,就连通关的音乐也没引起太大的波澜,潜意识里甚至并不希望自己能通关。这绝不仅仅是因为手机操作没有当年那个游戏手柄的感觉,也不是随着成长对这些当年小儿科的东西不屑一顾,而是每到一个难点时,一个人作战的我总会想起当年有一个人帮我分担。特别到了最后关尾,我一个人打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反复重新读取进度才总算通了关,哪像当年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啊!
是啊,那个帮我吸引敌方战车的人没有了!所以坦克上那个绿色的枪一直盯着我打,怎么也躲不开!
斯人远逝,转眼间已是14年。
我与赵玉华相识于1984年,应该是12月份,对于我这个当年11月18日才从海伦搬来大庆的人来说,绝对是很早的了。
我并不想在他前边加上任何的词语,同学?朋友?知己?挚友?伙伴?最好的?唯一的?
就如同这两天被单位作为书香之家推荐的我和被单位推荐的读书之星李琪聊天时说过的凡是不需要在自己的名片上特意写出或是得别人隆重介绍一下这是著名作家的,都应该是著名作家。比如一提起金庸、鲁迅,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作家,没人会说这是著名的金庸,著名的鲁迅。
尽管他没有在任何领域著名,但对我来说,他就是赵玉华。
最初的相识并不令人愉快,那是在学校的走廊里,咪着小眼睛的他开口道有时间把你的小人书给我看几本啊。
想了半天才记起这人去我家和几个同学一起让父亲补过化学。
当年的补课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补课,是没什么补课费之说的,更不要说天价。
和他一起去的几个同学我认识,基本上他们的父辈和我父母熟悉,连带着我和他们也略熟。
除了他以外。
所以当时应该是没借,我和他又不熟,和我熟悉的是刘孝全(我尽可能忍到第二章再讲他)。
这种不熟断断续续半年后,研究院组织当年的初中毕业生去牡丹江游玩儿,我把这个当成了我从没参加过的夏令营,多少弥补了一下年少时的小缺憾。
因为平时打招呼的次数多了,变成了略熟,但那时前边还需要加上我同校同学这样的修饰词。所以当时我们三个一起,但还是觉得和刘孝全更近一些,这种感觉直到回来后没几天父亲学校的任学忠老师办了一个素描班,我俩一起去学习时为止。
再以后就是一起学工笔画,一起学吉他,一起玩游戏,一起装修。
直到变成了什么修饰也不用加的赵玉华。
如同路遥说过的:“有关我和弟弟天乐的故事,那是需要一本专门的书才能写完的。”我俩的故事也要一本专门的书。
还是先说游戏吧!
我俩曾玩儿过几乎所有的当年我们喜欢的双人游戏,配合极为默契,除了永无止境的如坦克那样的没有关卡限制的外,通关了所有我们一起玩过的!
最令我怀念的就是我俩当年一起玩儿的《龙牙》,这是极少的我自己无法单人通关的游戏。之所以难,是因为如果要通关,就要把一个可以变成无敌龙的变身留到关尾的BOSS时使用。而这就要求在这之前几乎二分之一的时间里,我都得由别人保护着,这确实很难。
那个时候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快手抖音百度什么资料都有,可以按着说明去打,我们只能慢慢尝试,一个小关一个小关一个场景一个场景反复打,但正是对这种不确定性的探索往小点儿说是游戏往大点儿说是人生的最大的乐趣。现在有攻略什么的游戏通关容易多了,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少了神秘感的游戏已经不能称之为游戏了,就像知道了凶手的侦探电影。最近为写回忆录翻找资料时,我还找到了当年为玩这个做的记录,可惜没写时间,不得不再一次说:“要是当年我把这劲头拿到学习上“
还是没有要是!
凭着这样的远超备考大学的精神,我得以在最后一次得到刀以后不变身(在这个游戏中不变身去打怪非常难)的跟在他身后,做到这样也绝不简单,得避开所有的危险,然后看着他在前边杀怪,直到关尾的BOSS现身前三秒,才体现出我的作用——开始变身,无敌,两下攻击,通关!
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为了最后这两下子,有时候想想和人生的许多场景真的很相似!
写完了先给父亲看了一下,他提醒我说我当年曾在《生活报》上发表过游戏攻略,可以用上,可惜我一点儿不记得了
这台游戏机陪伴了我很久,现在找不到了,找不到的还有我年少的激情和那段快乐的岁月,当年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连曾经在这台红白机上玩儿过什么游戏都得需要去网上查一下!
是啊,真的忘记了!因为电脑升级了!
和新村爸妈喜欢一大家孩子回去团聚略有不同,我们有时总感觉到创业城爸妈(我和夫人是真的把双方父母当成爸妈,所以我们家从没说过你爸你妈我爸我妈,总是这样加上住处区分两边爸妈)并没有那么渴望我们回去,甚至有些时候感到我们回去打扰了人家的生活。两人各有各的爱好,追剧的追剧,写字看书的写字看书,闲着的时候就一起玩儿游戏,比如有一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天天聚精会神的玩儿这款名为玛丽医生的游戏,当然用的也是这种红白相间的任天堂游戏机(或是小霸王的)。我有时回去看到他们玩儿的开心,就想加入,总是惹得他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