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你为什么不笑?”
我不禁扶额:“拜托,有时候笑意是莫名就来的。当时丰临天扮狗叫,我只觉得雷人,不觉得好笑。”
梁泽:“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半跪?”
我阻止解开安全带准备跪在驾驶座沙发的梁泽:“好了,这里不是停车的地方,先回去。”
梁泽不太乐意地绑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回到别墅,只有渠箪。
我:“小箪,只有你吗?”
渠箪:“嗯嗯。”
我:“大池和小夏呢?”
渠箪:“常氏好像有麻烦,小夏陪常董一起去处理,连常太太和常盛也一块协助;钱池一直情绪低落,自言自语,不久前说出去散散心。”
我:“阿泽,你去找找大池。”
梁泽:“好。”
渠箪挨在我身上:“小直,你们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没什么,别担心。”
渠箪:“我第一次见小夏这么紧张无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新闻外大家不知道的事?”
我:“常氏副董事长贩毒、指使杀人,他那边党派有不少常氏高层也参与其中,引致常氏名声大损,常氏产品销量直线下降,股东大肆抛售股票,股价出现一定程度的震荡。”
渠箪:“常氏都有什么股东?”
我:“常氏股权结构现在是:常董30、常盛、常夏、常太太、我、梁泱五人分别10,散户20。”
渠箪:“散户20?一般纯家族企业不会把这么大比例的股权分给散户。”
我:“徐崇嵃曾有10,离开a市后,悄悄把股权卖掉,供他在c市吃喝玩乐。”
渠箪:“尚老不是他亲爸吗?何至于卖股权?”
我:“尚董不会轻易让他拿到太多钱。”
渠箪目露担忧:“小夏一定很头疼。”
我:“总体来说,多数股权还是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股价影响不会太夸张。只是,名声受损,消费者抵触企业产品,这是非常麻烦的事,因为会直接影响收益。”
渠箪垂头丧气:“可惜我帮不上你们的忙。那天我无意听到阿栎和董芷佩打电话,董芷佩全程在哭。”
我:“我们先做好自己,不拖累别人,也是一种帮助。”
渠箪:“……嗯。”
常夏没回来,我陪渠箪把风顺哄睡,再让打哈欠的渠箪去午睡。
梁泽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让我内心很忐忑。
又过了半个小时,梁泽终于把钱池带回。
钱池面若寒霜,径直回房。
我:“梁泽,你在哪找到他的?”
梁泽:“路上。”
我:“哪的路上。”
梁泽:“去他房子的路上。”
我:“他没什么吧?”
梁泽:“不说话,我也猜不到。”
“秋直。”钱池从楼上下来,递给我一张支票,“呐,这是一亿。”
我:“给钱我做什么?”
钱池:“这是方家欠你的一亿。”
我:“……”
钱池:“人已经死了,我希望他们没有欠款,免得后世还要继续还未了债。”
我接过支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