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白菜价的高科技(2合1)(1 / 2)

萨沙报出了方案:

“我们愿意以100万丑元的价格出让elv10的股份,这个报价与ncryte获得的报价相同。

不过,除了这笔钱以外,n还向我们提供了20个工作站,否则,我们没有钱支付这笔‘基础设施’的费用。”

这个价格出乎了赵德彬的意料:

这未免也太低了——elv拥有400名苏联顶尖的工程师,在移动p网络软件和无线网络传输领域上领先世界,10的股份却只要价100万丑元!

赵德彬毫不怀疑,如果elv是一家丑国公司,或者这笔生意是在硅谷谈的,价格一定会翻上十倍或者二十倍,没有个1000万或者2000万丑元,别想拿下来这10的股份。

赵德彬是抱着这种心理预期来的,所以,当他听到100万这种价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联兄弟真是太实在了!

n真是太鸡贼了,怪不得要急吼吼地过来拉拢苏联人,敢情是知道苏联这边的尖端技术便宜得像是大白菜!

想想巴贝扬那边,赵德彬也不过是前期支援了500万丑元,就拐带来了巴贝扬和他团队里的400多人。

如果巴贝扬是丑国教授,像他这种层次的人物,500万都不一定能请得动他老人家,更别提老爷子还有400名手下了,没有个上千万都不好意思开口跟巴贝扬打招呼;

这主要是因为计算机、芯片领域的技术价格特别昂贵,即便赵德彬的世界是1991年也是一样,和后世相比只是“非常贵”和“非常非常非常贵”的区别;

想想看,前两年,为了从6英寸晶圆升级到8英寸晶圆的工艺就花了10亿丑元,巴贝扬搞得超级计算机里面又是架构、又是芯片、又是操作系统的,除了技术研发以外,人吃马嚼都是钱,张口要个几千万一点毛病也没有。

想到这里,赵德彬突然发现,巴贝扬好像还没跟他谈过钱,就直接口头约定好了,如果不是今天他来了宇航局,估计合同都签好了……

电光火石间,赵德彬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他对这么低的价格求之不得,自然不会把这样的好事往外推;

当然,他深知怎样博得技术人员的好感,他没有忘记维护自己“实在”和“直率”的人设,在一口答应下来的同时,他还表现出了一派为萨沙团队着想的架势:

“我非常乐意与你们合作。

说实话,这个价格……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便宜。

我想请问,你们定下这个价格的理由是什么?这笔钱真的足够吗?”

萨沙和他的同事很吃这一套,经过今天的接触,赵德彬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热爱技术且尊重技术·耿·直·商人”的印象,与外面那些鬼精鬼精的丑国人完全不一样。

要知道,萨沙这些人只是没什么商业经验而已,作为顶尖的科学家,他们的头脑绝对够用,他们只是不懂商业的门道和谈判的技巧,这并不代表他们看不出丑国人的一脸精明。

“我知道,我们的报价并不高,比起丑国同行来说,甚至可以说很低,这一点从n迫不及待地要收购我们的股份就能看出来。

我们并不贪婪,我们只拿我们应该拿的。

我们要求的钱很少,但我们是有条件的。

如果赵先生你可以接受我们的条件,那我们今天就可以签订合同。”

“我很有兴趣听听看。”

萨沙很明显地在吐露着大实话:

“之所以开办企业,与其说是为了我们自己,不如说是为了帮助那些无法实现想法的人。

因此,我们一群人曾发誓永远不会偏离自己的研发道路,我们无法接受将才能浪费在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上。

赚钱对我们来说并不是第一位的,如果我们想要赚更多钱,那我们现在已经生活在丑国了;

即便是大家不愿意离开祖国,我们也可以做一些类似于转卖丑国电脑的‘盒子业务’,许多同行就是这样做的,攫取的利益远比我们以低价出让股份来得多。

但是,我们对‘盒子业务’完全不感兴趣,我们身上背负着我们过去曾经参与的大事,我们给自己设定的任务是留住本国的工程师,并且打入世界市场。

我在今年访问了硅谷,最让我震惊的是它的国际化。

在那里,我看到了全世界的公司,茜门子、飞利甫、阿尔卡特、保护伞科技、索呢、三桑,但里面没有一个苏联名字,没有哪一家公司是以‘e、t和vt’做结尾的。

回来之后,我与古斯科夫教授一起制定了一项计划,希望能将我们的技术推向世界市场;

我甚至给国f工业的领导层写了一份备忘录,我想告诉他们,如果我们想参与高科技领域的国际分工,为了被世人看见,为了在平等的基础上与别人交谈,我们必须到硅谷去,我们应该选择那些有前途的国内技术,在硅谷进行研发和标准化,苏联的资金在那里进行投资,同时,苏联的公司也要吸引投资者的资金。

一旦事情进展顺利,这些企业将开始产生利润,上层可以收回前期投资,我和教授毫不怀疑这个项目的可行性。

从前,e经常有贵宾到来,我和教授说服了几位大人物,他们同意在9月份启动这项计划。

然而,在8月19日之后,一切都变了,上层已经无暇顾及国f工业。(注释一)

当教授带着我找到一位大人物询问情况时,他亲口对我们说,‘苏联已经没有时间研究高科技——我们将建设民主’。

那一刻,我的心凉透了,我决定离开gw员队伍,在未来的某个时间。

我深知,上层是靠不住的,我们只能靠自己。”

赵德彬了然地点了点头:

“在与苏联科研人员交流的过程中,你们的爱国热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许多顶级科学家拒绝移居国外,尽管他们在国外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对你们高尚的情操十分倾佩。

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对n的合作邀请感到迟疑的原因呢?”

“我不能否认这项因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