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同年同月同日生!”大伙唏嘘不已。
感情人家卢萍这“头儿”会当,自她主政刑侦队后,就将所有刑警们的生日逐一登记造册,无论谁过生日,队领导都会亲自登门献花祝贺。
大伙在迟天亮的单身宿舍叽叽喳喳的喧闹着。
“头儿”卢萍发话了:“今天,我宣布,专案组第一个任务。”
看着卢萍绷得紧紧的脸,大家也都瞬间收敛了笑容,静待下音。
迟光亮还从床头摸起纸笔,准备记录。
“今天工作的重中之重,就是去喝酒,一醉方休!”
大伙乐了,感情这“羊胡子草专案组”,成立的第一件事,不是真刀真枪的去搞案子,而是去痛痛快快的喝酒。
这个难以琢磨的卢萍,倒是真有几分神秘莫测了。迟光亮想。
美差,美差。大伙都精心打扮了一番。迟天亮也穿了件名贵的衬衫,据说是价值上千,女警秦菲菲给买的。
最近,秦菲菲总以“工作需要”为由,给他买名牌。
尤其上次开会“头儿”卢萍多瞅了他几眼之后,秦菲菲对他似乎更殷勤了。
迟天亮开始时推辞不要,说无功不受禄,我虽然是你的“男秘书”,可我毕竟不是“吃软饭的”。
秦菲菲急了:“警察便衣,工作需要,单位报销的,不要也得要。”
可月末他到财会室去看了一眼,根本没有什么法医室的报销单据,连自己上次在春光明媚洗浴“泡妞”的那588元,都是人家秦菲菲个人掏的腰包。
女警秦菲菲月薪不过几千,缘何阔佬“美白富”般挥金如土?他心里揣摩着。
16
“头儿,你长得貌若天仙,怎么会跟这傻大个迟光亮同年同月同日生啊。”
“头儿若是天仙,我便是董永,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嘛。”
专案组的几个便衣,嘻嘻哈哈的开车出来了。
可到地方大家才弄明白,原来自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不小。
今天是刑警迟天亮的生日,更是人家“头儿”卢萍的生日。
今天原来是人家牛b县长专门设宴,给警花卢萍祝贺生日。
牛b县长请客?
大伙恍然所悟,原来,“头儿”卢萍一夜之间连升三级的迷,似乎端倪在此!
无论如何,大伙都跟着沾光了,进了这逍遥宫般的大酒店。
不过,今天局里来的,仅仅是专案组的四人,卢萍、秦菲菲、迟光亮、鲁棒棒。
临下车前,卢萍还重复了一遍:“记住,今天的任务,就是痛痛快快的喝酒。”
迟天亮和同事鲁棒棒,心里很不是滋味,听说是牛县长请客,就拼命的点菜,什么贵点什么。
“师兄,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人头马哪。”海参鲍鱼熊掌燕窝点过了,鲁棒棒又接着说。
“服务员,快快,去搬一箱人头马,叫我这老弟开开洋荤。”迟光亮倒是比做东的还仗义。
“你俩就这样替牛b县长糟蹋民脂民膏吧,万一县长一会有事来不了咋办?”
听秦菲菲这么一吓唬,他俩不觉对这天价菜单有些打怵了。
“没事,县长不来,至少还有你这富姐在。”迟天亮把秦菲菲逗得咯咯笑。
不过,他俩听了‘民脂民膏’,还是将“洋酒”改成了“郎酒”。
看看去了洗手间的卢萍,女警秦菲菲接着对赌气点菜的迟天亮、鲁棒棒故意扇风:“是啊,咱刑侦队就是再阴盛阳衰,至少还有你们俩个废物,总不至于肥水流了外人田吧。”
说话间,牛县长来了,挺大个子,佝偻着腰。没有前呼后拥的随从。
鲁棒棒捅了一下迟光亮:“听说,这体形的男人,xing欲强。”
姓牛,却长了张驴脸,大背头梳的一尘不染。
迟天亮一直在找机会,想跟县长说句话。
可人家县长那张驴脸,总朝着美女卢萍、秦菲菲问长问短的,似乎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弄得迟光亮、鲁棒棒挺尴尬的。
“牛县长,我是迟天亮。”他上前自我介绍。
“迟天亮?”
“就是上次你把我调进公安局的那个大个子。”
牛县长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有着万夫不当之勇还会什么催眠术的大个子。”
――当初在县政府门口,不知内情的迟天亮赶走了上访群众,替他解了围。牛县长终于记起了当初的“恩人”,拍着肩膀嘘寒问暖,还开着玩笑迟天亮:听说你会什么催眠术,哈哈,有机会,用催眠术给我治治失眠症。
县长没带前呼后拥的下臣,可除了他们,还来了两位县内重量级人物――矿业大亨黄蛋蛋,春光明媚洗浴老板娘刘莎莎。
叫人们唏嘘不已的,是这传说中身家过亿的大亨黄蛋蛋,却长了一张娃娃脸,年轻气少,不过而立之年的80后。
颇具传奇色彩的他,据说是奶奶托梦生的,他奶奶做梦,拣了个黄橙橙的金蛋,他又姓黄,就取名黄蛋蛋。
人都到齐了,宴会开始。牛县长弄几句开场白,大伙就开喝了。
“我牛县长本不牛,广交天下盆友,今天借我的盆友生日之际,祝在座的新盆友老盆友永远是盆友。”
还是人家出生在省城的“头儿”卢萍见过世面,县长提酒之后,她也寒暄的提了三杯:第一是盛情酒,我与牛县长是网友,感谢县长盛情。
第二是荣幸酒,荣幸我和我的同事们能在这场合结识县内知名人士。
第三是支持酒,期望今后各位多多支持公安工作。
同事鲁棒棒一捅迟天亮,小声道:“头就是头,什么场合都能弄出个一二三来。”
“谁都不是绣花枕头。”坐边的秦菲菲也不示弱。
酒文化在中国,历史悠久,无论在哪个源远流长的历史时段横砍一刀,都会溢出源源不断的酒醉笑料。
若鉴别官吏是人是鬼,最好的法子,就是叫他醉酒。
喝郎酒,走犬步。
席间,这酒精杀场的牛县长,酒不醉人人自醉,有警花相伴,还真喝得腿脚不听使唤了。
看着酒后娇艳无比的卢萍和秦菲菲,驴脸牛县长卷着舌头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警花,今晚谁陪我睡,我就给谁半壁江山。”
说着,他还晃晃荡荡的站起来,去亲“头儿”卢萍,卢萍娇嗔闪身,躲开了。
他接着去亲秦菲菲,满脸绯红的秦菲菲躲闪不及,被他亲到嫩嫩的脸蛋,她仰起面颊,欲启唇叫嚷,可那樱红唇齿早已被牛县长的驴脸不容分说的吻压在下。
在场那么多人,牛b县长竟跟秦菲菲表演起来接吻大赛,或许是酒精的力量,秦菲菲竟被弄得呻吟起来,头仰在了椅子上,扭动着身子,任县长的驴脸蹂躏。
县长得寸进尺,一把捋开她的上衣,秦菲菲白白的*一览无余。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吃啦”一声,牛b县长的裤子,居然掉了下来,硕大的阳物破衫而出。
吓得在场女士们惊叫不已。
醋意在心的迟天亮,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警花遭遇色狼,而这色狼竟是一县之长!
还是头脑灵活的洗浴老板娘刘莎莎抢先打圆场,一边上前拽开狂吻不止的牛县长,一边劝说道“我们去蹦迪吧,好戏不怕晚,好戏不怕晚。”
或许,美女是永久的兴奋剂。
在ktv歌厅,牛县长依然劲头十足,比比划划的,叫放时下窜红的《江南style》,并领头跳了起来,那舞姿,上蹿下跳的,像熊瞎子掰苞米,又像是被马蜂蜇了。
醉醺醺的男人女人们,谁都不好意思撕破脸叫大家难堪,不得不随着音乐抡胳膊抡腿的,跳起搞笑版的《江南style》。
迟天亮受不了这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场合,早就想找理由离开,可又不能对同来的女士不负责任,只好竟自坐下来等。
刚才牛b县长亲秦菲菲的那一幕,还在他脑里子回放。
“迟天亮,你这木头,怎么不懂得‘搞’女人啊。”队长卢萍随着音乐来到他面前,附耳说道。
“搞女人?”
“对,搞女人。”
“怎么搞,用我的催眠术?”“但警告你,别玩真了。”
卢萍的这句暗示,终于叫迟天亮大彻大悟。
于是,迟天亮摆出酷哥的样子,踏着音乐,朝那个跳动的风情万种的洗浴中心刘莎莎走去。
“哎呦,迟警官,你这裆里硬邦邦的,是什么啊。”刘莎莎嗲声嗲气的拥着他迈动舞步。
“是枪。”
“不对吧,怎么比县长的那枪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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