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儿是医院,而且我身体还不好......”

“所以,放过我吧言寄声,我......真的还很不舒服呢!”

郁陶自已都没有发现,她声音软得不可思议,不自觉地带了点儿撒娇的味道。

毕竟,她真的很怕言寄声不顾一切再对她用强。

受不住,求求他也是迫于无奈。

而且,她是知道的,言寄声喝高了后容易断片,断片后真的会什么也不记得。一如以往的那些次,他醒来后还看着自已满身的痕迹一脸错愕,仿佛不敢相信,那些真是他的杰作。

“哪里?哪里不舒服?要我帮你摸摸吗?”

“......”

郁陶感觉自已脑中一下子就拉响了警报,并且是最高级别的那一种。

他要摸什么?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因为言寄声发热的大手,已经不问自来地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滚烫的指尖抚上她的腰,郁陶无意识颤了一下:“别动。”

“不是这里吗?可是......这里有青的呀!好大一片......青的......”言寄声仿佛是真的醉得忘记了自已对郁陶讨厌。

他不厌其烦地摸了郁陶的腰,是那种温柔的轻抚,绝不带任何情-色的那一种。

仿佛就是心疼她,所以,在认认真真的帮她摸那处伤......

郁陶一下子也被惊到,因为她的腰上,确实是有块淤青,像这种皮下组织出血,往往最开始受伤的时候不明显,过一两天看着才更吓人。

她记得,是那个佣人趁其不备,掐出来的。

言寄声怎么会知道自已这里有淤青?他看见了?还是岑翼飞跟他说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把这事儿记在心上了,也是事实。

郁陶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在听到这话时,心口微微发热,胸膛里那颗对他死去活来的心脏,居然又死灰复燃地怦怦怦怦起来。

言寄声这时又轻轻打了个酒嗝。

他口齿不太清楚地问:“那是......哪里呢?这里不疼,哪......里疼呢?是腿......腿吗?”

他说着,真要去摸郁陶的腿。

但就是醉酒后一下子地方落得不太好,竟一下子摸到了郁陶大腿根,她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别动,那里不可以!”

她忘了言寄声还在她身上趴着,这一个动作,直接就等于把自已送到了他跟前。

唇上,温热的触感......

不是温暖的,是火烧一般的烫。

郁陶猛地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可她的唇才刚刚离开他的,一只大手突然反过来扣紧了她的后脑勺。

下一秒,红唇再度被堵住。

言寄声深深吻了上来,他嘴里有苦苦的白酒的味道,一尝就知道他应该是刚从什么应酬的场合回来,可也正因为他喝的不是平时的那些香槟和红酒,这一次,才会醉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