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输是因为没有认清事实。你以为当年父汗能成为可汗,单单是斩杀了对父汗有异心的一百八十二人?”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回答拓森的不是蒙图,而是亚索:“一百八十二人岂能与千百万吐铷国臣民相比!这也是父汗能轻易斩杀了一百八十二人的原因。”
蒙图接过亚索的话道:“父汗是狠,但只对父汗不利的人狠,可你却为了这位置,学会了中原的那一套,弑父杀妹!”
“可汗之位,若你单单是对父汗和玛塔莎下迷药和软禁,父汗不会对你做什么。可你却想着要父汗和玛塔莎的命,让父汗如何赦免你的罪行!”
“孩儿只有一个问题,想父汗如实告知。”此刻拓森不知道自己丢了性命要做的事,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心中的结却想知道。
“你问。”
“若今日我与七弟的位置换一换,父汗是否也会处置了七弟?”
蒙图不假思索道:“会!”
蒙图回答的太快,反而让拓森觉得是敷衍他,不过蒙图接下来的话拓森信了。
“若是亚索这么做,父汗会更心寒,因为他一人享受了,父汗对其他王儿加起来的关怀。当然父汗会同样处置他的最大理由不是这个,而是父汗不会因他,让吐铷国陷入君臣,君民不是一条心的绝境里。这样的吐铷国何谈未来!”
“有父汗这番话,儿死而无憾了!”到此刻拓森才明白,自己一生追求的原来不是可汗的位置,而是自己与亚索在父汗心中地位的差距。
拓森以为亚索说的是棋局,将手中未落下的黑子丢进他的棋罐,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一盘棋,输了就输了!”
亚索将自己的白子收进身旁的棋罐道:“不,我说的是咱们的赌局!”
亚索的提醒,拓森才听到身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转头看到“自己”,拓森有些转不过思绪来,直到看见“自己”身边的玛塔莎,才知那人是谁。
“父,父汗!”拓森对蒙图多年的敬怕不是嘴上说说的,当意识到对方是谁时,脸色都变了。
“不是想学本汗宁枉勿纵,以儆效尤吗?就这点胆识,焉能成就大事?”在拓森面前,蒙图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是被蒙图的鄙视刺激到,还是自己的目的暴露,拓森突然的就出手了。
玛塔莎智商是有了,但这功夫不是一日二日就能促成的,见到拓森突然向自己动手,自己的功夫在拓森这,只算得上花拳绣腿的玛塔莎连自卫都忘了。
玛塔莎发懵,亚索和蒙图可没发懵,拓森一动,两人便跟着动了。
有一个旗鼓相当的亚索,还有一个无论是力道和速度胜过他们的蒙图,一交手,拓森就处于下风了。
也不知处于什么原因,一拦下拓森,蒙图就退出了交战,站在玛塔莎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大事无望,拓森竟然有放弃抵抗的意思,因此很快被亚索治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