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怎么又是你?”
一看到是一目,王生的脸立马就垮了,像吃了苍蝇一样,眼睛瞪着一目,没给对方好脸色。
“无量天尊,王公子。”一幕面色和蔼,打了个道号,随后又看向王生扶着的王母:“想必这位就是老夫人了吧,在下一目,龙虎山天师道修士,见过老夫人。”
王母看着一目,不说话,王生则是太阳穴一鼓一鼓,想把这个臭道士轰出去,旁白的纪师师看到一目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一目道长,我们又见面了。”
这时,宁采臣却是笑着和一目打了个招呼,心里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怎么自己到哪里都能碰见这货。
“无量天尊,原来宁公子也在这里?请赎老道眼拙,刚刚没有看见宁公子。”
一目的嘴角明显抽了一下,看到宁采臣,他就不爽,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
“没事没事,老道士老眼昏花,我理解,理解,一目道长不用介怀。”
宁采臣顺杆下爬,开口道,却把一目气的太阳穴一鼓一鼓,事实上,他一开始就看见宁采臣了,只不过是不想和这货打招呼,那句话也是他故意那么说的,结果宁采臣倒好,顺着话、拐着弯骂他老眼昏花,你他娘的才老眼昏花。
“夏明,你干什么的,让一个外人跑进府里来。”
王生转头沉着脸问那个家丁。
“公子,这个是这个老道士自己要闯进来的。”
“那你不会拦着吗?”王生喝到。
“我拦了但是”
家丁哭丧着脸,他想说,我拦了,但是拦不住啊,这个老道士太尼玛邪门了,一大把年纪了,力气却比牛还打,只是轻轻一推,他就一屁股摔到地上去了,等他爬起来,这个老道士已经闯进来了,拦也拦不住啊!
“不知这位道长何故闯我王家。”听到这个老道士是闯进来的,王母的脸色也阴了三分,直视着一目道。
一目也不怒,一笑道——
“贫道为伏魔而来。”
“一派胡言!”
一目的话落下,王生就是张口大喝,鼻子差点气歪了,你他娘的先强闯我王家,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还理直气壮,伏魔,我伏魔你大爷,简直是欺人太甚,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脸色大变,王母脸色不好看,那个家丁则是面露惊疑,纪师师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来人啦,还不赶快把这个臭道士给我扔出去。”
王生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实在是被这个臭道士气坏了,上次在街上说他被鬼怪缠身,这次还跑到府里来伏魔,这不是摆明了找事吗,如果真有鬼怪妖魔,难道他自己还会不知道,这么久了也不曾察觉。
“是!”
几个家丁领命,就要去抓一目,不过却见一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左手轻轻一挥,围上来的几个家丁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扇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无量道尊,公子何须急着赶老道,是人是妖,何不看看老道的手段。”
王生和王母都被老道士这一手弄得吓到了,只是挥手间,都没有碰到人,几个家丁就飞了出去,这种手段,让他们震惊,王生还好一些,毕竟见过老道士种梨。
“道长此言当真,我王家真有妖魔。”
震惊过后,就是惊疑不定,见识到一目的手段,王母心里确实有些相信一目了,最起码在它看来这老道士不是无能之辈,想来也不会信口开河。
“定然。”一目打了个道号:“贫道修道数十载,斩杀各路妖精鬼怪,前几日见王公子阳火不盛,身上隐隐有黑气环绕,定是被鬼怪缠身无疑,今日又见此处阴气冲天,定然有妖魔隐匿作祟,如若不除,恐怕老夫人一家子都有大祸。”
“啊,这可如何是好,道长可有解救之法。”听到这里,王母慌了,王生也有些惊疑不定了,虽然他不待见这个臭道士,但是想来对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说。
“自然有,待老道将妖魔找出来,斩杀了自然就无事。”
“还请道长施救。”王母道。
“娘。”王生小声叫了声王母,对于一目,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先看看再说,这些年来,我王家越来越差,说不定真有妖魔作祟,危害我王家,不然何至于沦落至今。”王母道,她猜测,或许真有妖魔,一直在害她王家,不然何至于王家沦落至今。
这时,只见一目从衣袖里面拿出一沓符纸道——
“虽然贫道知道有妖物在此,但是那妖物道行不简单,贫道也不知道其藏匿何处,我这里有一些符纸,贴在房门窗口上,可保平安,待贫道找出妖物,再将他收服。”
“如此,有劳道长了。”王母谢到,随后对旁边的纪师师道:“去将道长的符拿过来。”
看到纪师师走过,一目将手中的符纸递给纪师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见后者拿到符纸后没有多少变化,眼中又闪过一丝疑惑,随后道——
“如此,今日贫道就先告辞了”
“老道士,你又想干吗?”
出了王家,宁采臣看着一目,他没有在王家多呆,也跟着一目出来了。
“斩妖除魔!”一目正色道。
“你怀疑纪师师?”宁采臣问。
“不是怀疑,是肯定。”一目脸色严肃道:“只是让老道疑惑的是,刚刚她接我符纸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异色,真是怪哉。”
“不会是你那破符纸不行了吧。”宁采臣质疑。
“放屁!”听到宁采臣的话,一目气的胡子都翘了。
“别这么大反应,我也就是怀疑一下嘛,只是说你的破符纸不行,又没说你不行”顿了顿,又道:“那你干嘛不直接出手。”
“我!”一幕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实在被气得不轻,若不是估计自己干不过宁采臣,他一定会弄死这货,压住心中的火气道:“我要等她自己现形。”
说完,一目直接拂袖走人,不想和宁采臣多待一分钟。
“难道真的是画皮。”
一目走了,宁采臣却是心里思忖起来,一目这人虽然有点糟糕,但是本事还是有些的,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PS: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