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就这样敲定了。</p>

“我明天也再去见一面黎江，看看还能不能再榨出点什么。”盛越羲低声喃喃，“毕竟他的时间不多了。”</p>

“什么不多了？”秦颂宜没听清。</p>

“没什么。”盛越羲掩去眼底一点戾色。</p>

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效率极高，也让黎又又得到了莫大的安心。</p>

她好像有一点离不开他们了。</p>

可是妈妈说，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会更容易被欺负……黎又又掐了掐手指，不知道离开黎家村之后可以养成吗？</p>

这边是好了。</p>

另一边科穆宁却很不好。</p>

是啊，黎又又没办法抱枕头来找他了。但可以去找其他人啊！</p>

挂电话说不定就是去找其他人了！</p>

他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定的人，这会儿看上去更像是狂躁症发作了。</p>

“这是鬼家的阴谋吧？”科穆宁低头喃喃说，“让我真的很想抢走他们的小孩儿。”</p>

睡不着的科穆宁干脆爬起来又反复观看了当初黎又又那段综艺节目。</p>

看了两遍之后，他都大抵能从嘴巴里吐出“又又”的音了。</p>

第二天，他顶着一对黑眼圈，却还得照常去谈生意，进门就把腿翘在了人家桌上。</p>

对面的人面露难色：“怎么是科穆宁先生亲自来谈？”</p>

“这样和我谈很不自在是吗？”科穆宁问。</p>

对方哪里听过科穆宁这样问话？</p>

心想最近是变得好说话了？</p>

对方说：“有、有一点。”</p>

科穆宁顺手抓起桌上一个雕塑，说：“那把这个东西塞进你屁股里我们再谈，你会自在一点吗？”</p>

对面的人连忙伸手去抓：“别，别！您放下，这是我叔叔送我的礼物！现在我们就谈，谈吧……”</p>

他心想好吧，根本没变过。</p>

科穆宁放下雕塑，从底下瞥见两个小字。</p>

那是作品名它知道。</p>

“华国字？”看着还有点眼熟。</p>

“是，是华国字吧？我不太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