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就问：“你是不是喜欢又又？穆荣丰说你想和又又结婚。”</p>

盛越羲猛地扭过了头，四周的声音几乎都听不见了，一块巨石压下来，耳边反复播放的却都是章老先生那句开门见山的问话。</p>

*</p>

漫长的十个小时过去了。</p>

许霁接到了许如英父母的电话：“飞机刚在洛杉矶落地，报个平安。下面要换成南美航空了。”</p>

“听起来就很麻烦，坐私人飞机多方便。”</p>

“不能每次都坐你的私人飞机，还有这么多同事。”</p>

“好吧。”</p>

许霁挂断电话，给大外甥拨过去，但那头却没人接。</p>

“干嘛呢？”许霁嘀咕，“走吧，我们现在就飞阿布扎比，这样等他打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没人接电话是什么滋味儿了。”</p>

秘书：“……好的先生。”</p>

与此同时。</p>

章若水登上了飞机。</p>

飞机起飞之前，她还和科穆宁通了个电话：“科穆宁，我在转机点给你买了伴手礼。”</p>

“还要转机？我让飞行员开飞机来接你？”</p>

章若水口吻冷静地问他：“科穆宁，你去的时候坐的是什么飞机？”</p>

“前军用飞机，现在已经是民用了，你坐过的。”</p>

军用以运输为首要条件，机内环境可想而知。</p>

而且一般开这类飞机的飞行员，上手都非常狂野。</p>

章若水叹气：“我不要，我不想像上次一样，屁股都要颠成八瓣儿了。”</p>

“……”科穆宁不服气，还想争辩一下，那是华国的水土不够养人，如果她一直跟着他，坐战斗机都不在话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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