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儿周司白还是没有让她走，手上稍微一用力，她就被顺带着带入他的怀抱，她被迫靠在他胸膛上，听见他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跳，一声一声，沉闷，急促。</p>

在江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他就低头吻住了她，手在她背上安抚。江言原本还算是有些挣扎，很快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p>

等他稍微后退，就听见江言在他怀里轻微的喘着气，她说，“告诉我一个结果吧，记得，或者不记得，一句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信。”</p>

他骗她也无所谓，只是要一直这么猜忌下去，真的太累了。</p>

他的眼底带着几分不太容易描述的情绪，哑着声音说：“非要知道不可么？”</p>

“对。”</p>

周司白道，“苏怡言的话是真的，我的确一直都记得你。我之前是一直排斥你，一直假装不认识你，甚至跟她结婚的念头都是真的，你跟南随，我也有过撮合你们的打算。”</p>

江言听得心底有些凉，没什么情绪的笑道：“你就算记得我，要是我不逼你，你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要跟我在一起的打算。”</p>

周司白立刻道：“我有原因，给我点时间，我做好准备以后，会什么都告诉你。”</p>

“我就想问你一点。”</p>

“嗯？”他的反问也放低了声音，大概怕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突兀。</p>

“你现在，还爱我吗？”她轻飘飘的说。</p>

周司白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握紧，目光紧紧拽住她：“你难道不知道？”</p>

“你要我怎么猜你心里的心思？”</p>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偏开视线，他前几天从陈严身边把她接走时，才抱着她在怀里回答过这个问题。</p>

江言说：“其实因为你为我差点死了的原因，我们的相处模式跟以前很不一样，我一直，都在迁就你，我在你身上花了很多耐心，其实放在之前，我们不可能在继续下去的，我只是觉得，是我欠了你的。</p>

你失忆，是意外，对我差，我不在意。可你没有，却用这个借口，次次推开我，我也不在意。只是小白，你说过的，爱一个人会打死都要跑到对方身边去。可你没有，你对我应该，只是旧情，不是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