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爱，我比你清楚。”他道，“等我一段时间，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理好。”</p>

她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哀戚。</p>

江言说：“不过，只要你不赶我走，那我就留着。毕竟，我欠了你一条命。”</p>

江言在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小时里，想了很多，好好坏坏，感情真真假假，想到最后，感觉徒劳，累极。</p>

她又笑了笑：“当初你其实，也对苏怡言动过心吧？”</p>

周司白盯着她，一字一顿：“你这样以为？”</p>

“那又有什么原因，会叫你会愿意娶她呢？”她淡淡道。</p>

周司白站了起来：“跟她没关系。”</p>

江言没说话了。</p>

“你先冷静冷静。”周司白说，“等你什么时候平静下来了，我再跟你谈。”</p>

“我现在就很冷静。”</p>

周司白说：“你看看你真的冷静么？我原本没有打算要说什么，如果不是你强迫，我至少今天一个字都不会说。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吗？”</p>

他的话里面已经隐隐有了些许不耐烦的情绪，此刻大概耐心告罄。</p>

江言笑：“是啊，是我想要的。”</p>

周司白有些疲倦的说：“不止你需要冷静，我也需要。你体谅体谅我，我有我的苦衷，有些原因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给我些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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