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的心,就跟被针使劲戳进去了一样,疼得她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p>
“治不好的是么?”她问他。</p>
周司白有些艰难的“嗯”了一声,“这个病,可能还有遗传性,我的后半辈子也很有可能是个残疾,是个累赘。现在你还有机会,如果你想走的话,还可以走。”</p>
江言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去。</p>
楼下很快传来女佣们的惊呼,纷纷问江言去哪儿。</p>
周司白在楼上听着听着,眼圈一点一点变红,然后用手掌把整张脸埋起来。</p>
她还是走了。</p>
周司白对自己说:“走了好,走了好。”</p>
她该有自己的人生的。</p>
接下来那条阴暗的道路,他一个人走就够了。</p>
江言走后,很多人都来问他有关她的问题。</p>
周毅是最后一个。</p>
周司白终于没有用她很好这句话来回复,而是实话实说:“她走了。”</p>
周毅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了句:“没事。”然后叹了口气。</p>
人心啊。</p>
难测。</p>
……</p>
江言回来,是在两天后。</p>
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p>
进屋的时候,叼了根烟,让屋子里面的周司白顿了好长一会儿。</p>
他也没问她出去做了什么,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回来,只是很平静的给她拿了碗筷。</p>
江言说:“不用,我就要走,回来取个东西。”</p>
周司白顿了顿,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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